边挽着袖子正在拧另外一条软巾的,正是小北。
“总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打算让人送信去都察院请假了。”
“虽说旧友在京师重新聚头,实在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可要是因为这件事请假,那回头指不定被人怎么说。”汪孚林支撑着坐起身,随即揉了揉还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这才苦笑道,“多少年没这样死命喝过酒了,真是到最后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李兄人呢?昨晚上没让他回去吧?”
“你们两个全都烂醉如泥了,抬都抬不动,怎么可能送他回去?他带了个小书童过来,我那会儿差了汪吉把人送回去,也给李家人送个信。”小北再次拿起刚拧干的软巾过来,熟练地给汪孚林擦了脸,等到人下床,趿拉了鞋子跌跌撞撞要去拿衣服,她就嗔道,“急什么急?我掐准了时辰叫你的,还有富余呢。回头坐马车去都察院,不要骑马了,还能在车上眯瞪一会。别动,我给你穿衣服梳洗!”
这么多年来,汪孚林常常在外飘,又不大喜欢带着丫头,所以洗漱穿衣,自己动手的时候居多,所以在家时也常常如此。如今妻子愿意在自己宿醉之后亲自服侍自己,他当然不会反对,当下便舒舒服服坐着享受了一番。和那些落地便是养尊处优的千金,从来不曾做过这些事情的女人不同,小北也许女红平平,厨艺凑合,但在这种事情上,曾经当过丫头的她却得心应手,只是他很少让她做这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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