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求孩子的事情,是越急着,越难顺了心意。
“瞻元,功课吃紧吗?”
哄了次子,福娘关心了长子。
“师傅教导的用心,我学得蛮高兴。功课一功都挺好,娘放心,我会落下课业的。”朱瞻元对功课嘛,就是不咸不淡。
儒学师傅的讲课,他是听一枣儿,记一枣儿的事情。
讲真心话,他是不信那些儒家君君臣臣。就是读通透了,让祖父、亲爹安心罢了。儒家的学问,有些不错,但是有些嘛,有点糟心。
更何况,朱瞻元真心觉得,治世之学,儒家的那一套,不行。
法家都比儒家在治国之道上,更有用多了。说白了,这皇家啊,或者青史上真有本事的,多是儒皮法骨的伪儒士。
倒是道衍师傅的课程,朱瞻元学得更用心些。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以为为鉴,可以正衣冠。
那史实,那些历史上的悲欢离合,那些著名的战争典籍,朱瞻元看得更来劲头。
朱瞻元觉得,历史上的真实存在,那些名人也罢,那些奸佞也罢,各领风骚,必然有过人之处。采纳百家之长,没什么不好的。
再则,历史啊,哪怕最简单之处,也有它的闪光点。
有时候,不需要文人的点墨与吹捧,那些真实存在的伟岸与身影,在青史之上,读来之时,总会让人迷之向往的。
因为,历史本身的厚重,就是如此的迷人。
“娘,咱们什么时候回蓟城?”
朱瞻元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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