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疼痛。
内脏破碎所带来的疼痛。
他肺里积了血,每一次呼吸都让人难以忍受。
她站起来扫视了一眼客厅,最后从茶几上拿起削水果的小刀,黑魔王厉声叫起来,“你要做什么?小姐?放下它!”
德拉科的心口传来一阵剧痛,随即他就再也没有了意识。
“给他一个解脱,”薇拉注视着黑魔王,“他吐出来的血里带着泡沫,他的肺出问题了,与其让他窒息而死,不如我一刀捅停他的心脏好了,”她松开怀里的少年,将刀子从他心口抽出来,“只要我下手准确,那么只要一刀进去他就能不再痛苦。”
她站起来,手上的刀锋雪亮,“好了,现在告诉我,先生,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她把刀子放在眼前看了看,那是一把好刀子,锋利雪亮,她说,“您知道有多少种方式可以杀掉一个人吗?”她望向脚下的那具男孩尸体,“不是只有这一种。”
A 她像是我的妹妹。
“她像是我的妹妹。”德拉科说,“我像爱自己妹妹一样的爱她。”
“你妹妹?”黑魔王轻声笑起来,“你觉得她像是你妹妹?”
“一样的头发,一样的姓氏,”德拉科轻声说,“很多人都觉得我和她在长相上有几分相似。”
“你这样说,”黑魔王打量了他一会,“我觉得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冷不防地,黑魔王又说,“你想要她给你做妹妹么?”
“如果可以,”德拉科说,“我将会欣喜若狂。”
黑魔王冷笑着,“原来你这样想。”随即他傲慢地说,“下去吧。”
德拉科没想到黑魔王这样快的就放过了自己,抬起头看向自己父亲,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正盯着他自己的足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黑魔王顺着他的目光同样看向了卢修斯。
德拉科不敢耽搁,马上就从客厅里出去了。
在他出去后,黑魔王轻声说,“你听见你儿子说的话了吗?”他望向卢修斯,“我想你听见了。”
“是的,主人。”卢修斯说,“他觉得那孩子像他妹妹所以他……”
“别和我说这些哥哥妹妹的事情,”黑魔王冷笑起来,“你看见他看她的眼神了吧?你难道就是那样看你妹妹的?”
卢修斯不敢说话了。
“除了卢修斯以外所有人都出去。”黑魔王说,而整间大厅里一时间只能听见袍子的摩挲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在最后一个人掩上门后,黑魔王说,“卢修斯,告诉我,你觉得你儿子是把她当妹妹在看吗?像你把克里斯蒂当妹妹在看的一样把她当妹妹在看?”
卢修斯深吸一口气,“主人,他是有点懵懂,他这学期开学才六年级,他十五岁生日过了还不到一个月,主人,”他说,“德拉科还很小,他暂时还分不清吸引力和爱情之间的差别,他确实被那个女孩所吸引但是他还不懂为什么……”
“你明白吗?”黑魔王问他。
“我爱我的妻子,我对她有着炙热的爱情,虽然岁月流逝让它们沉淀成了亲情,但我依然确切又分明的记着我曾经是那样的爱她,主人,我明白爱情和短暂的吸引之间的差别。”卢修斯说,“德拉科年纪还小,他暂时还不懂事,但是那是不可以的,我会告诉他的……”
“你掩饰过你自己的感情吗?”
“没有,”四十多岁的卢修斯说,“我爱我妻子,从十六岁就开始爱她,至今未曾改变。”
“那真是太巧了,”黑魔王说,“你儿子已经快十六岁了,你该考虑他以后的事情了。”
“他们是表亲,关系很近的表亲,马尔福家的规矩是不会和同一个家族在三代内再次联姻,她妈妈是我的亲妹妹,他们关系太近了,她对他来说和自己妹妹确实没有什么差别。”他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尽快给他安排一个未婚妻。”
“你们家原来还有这个规矩吗?”黑魔王似笑非笑地望他一眼。
“有的,”卢修斯说,“为此我们甚至会寻访到某些古老家族最不为人知的纯血后代。”卢修斯轻声说,“主人,我们家一向子嗣艰难,根本不敢在遗传病上面再赌一把了,太过相似的血液就算是纯血也会导致某种问题……”
例如他妻子母亲的娘家克拉克家这辈子唯一的男孩……那男孩简直愚蠢的无可救药。
“你是觉得她身体有问题配不上你们家?”黑魔王冷笑起来。
“不,”卢修斯连忙否决,“您知道她的祖母是我父亲的妻子,她血统是绝对没问题的,不可以的原因单单只是因为她的血液同我儿子太过相似。说到德拉科,”卢修斯说,“他是到了年纪,她又生的美丽聪明,他喜欢她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但是那不过是少年男女最基础的一种吸引力,他还小,并不懂真正的感情,您也知道,这几年霍格沃茨那边的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泥巴种和叛徒那样多,我知道他不会喜欢上那些叛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