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边,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许久才道,“这天下,本不该乱的。”他轻笑一声:“我为止这天下之乱而起,若真因天下不乱了而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韩信,不服。”
他打开门,回头看向她:“吕雉一个妇人,能那般专横毒辣,还不是依仗那些裙下之臣。你没有依仗,又何苦独自支撑,安心在这等着吧,再没有人,能让你跪下讨饶了。”
说罢,他走了出去,关门后,还传来落锁的声音。
鹤唳直直的坐在房中央,等蜡烛烧完了,熄灭了,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了,还没动弹。
直到天微微亮,她才轻轻的笑了一声:“哼,等回去了,也没人能让我下跪。”
她伸了个懒腰,也不顾肚子饿的咕咕叫,从马桶里捞出自己的宝贝带上,爬上床补眠,酣畅淋漓的睡了一觉后,她醒过来,看到桌上摆了一个方形的木盒,还没靠近,就有浓郁的血腥味散发开来。
侍女抖抖索索的在老远的地方站着,要哭不哭;“将军,将军派人,送,送你的。”
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了是什么,鹤唳还是上前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微微挑了挑眉。
那个,巡逻卫队长……鬼,的人头。
“唔,嘤嘤嘤……”似乎受不了再和这玩意同处一室,侍女叫开门哭着跑了出去,门再次被锁上。
许久,鹤唳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抚上了人头因为惊恐而怒睁的双眼,又拿梳子理了理他被血污纠结起来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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