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了床上。
彩琴将陆敏两只鞋整整齐齐摆在榻下椭圆形的地几上,又在陆敏腿上搭的床薄江的蚕丝被,这才带着春豆退了出去。
听到隔扇门轻轻合上的声音,陆敏便翻了起来。她跪在床上,细细打量这张床。
这是张黑檀木做成的床,与顶同高,内侧不置柜,只在床头位置做了两排抽屉,拉开第一只,里面方方正正摆着一本书,用明黄色的缎面帕子包裹着。不必翻开,陆敏便知道那是,废后萧氏死的太过悲惨,赵穆每夜不论多晚就寝,临睡前都要读上一品本愿经,为亡母超度。
这个习惯似乎一直没有变过。
第二层里头是匕首,最下面一只抽屉里,摆了许多瓶瓶罐罐,这是赵穆放药的地方。瓶瓶罐罐摆的满满当当,或大或小,皆不是平常人吃的药,陆敏拣了一味,见上面写着鹤顶红三个字,连忙又扔了回去,再挑出一只黑色的小瓶子来,上面唯写着一个字:鸠。
鸠便是鸠毒,见血封喉的。她连忙又扔了回去,再取出一只来,上面有四个字,见血封喉。
陆敏拿这些药在赵穆身上比了比,觉得无论那一种,于他来说都未免太悲惨。
她挑来挑去,见有一瓶上面名字颇为温情,只写着乱神之药四个字,遂将这一瓶挑了出来,揣在怀中。
她侧耳听到门外脚步沉沉,正是赵穆的声音,连忙将那瓶药藏入怀中,穿上鞋子,坐到了窗边的罗汉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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