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大门，脸色阴沉。

墨砚将他的手贴在面上，流泪道：“聆书，你要好好活着，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说过的。”

清平点了点头，道：“好。”

“啪！”一声脆响。

“啪！”一声脆响。

昔日横波目，而今流泪泉。

为他撑伞的心腹有些不解，“公公，就这样直接放她进去，万一她跟陛下说了什么……”

段询哈哈大笑，“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日小皇帝依旧宣她来御花园抚琴，正逢朝臣匆匆过来进言，说江南水患，百姓遭难，饿死之人不计其数，请求朝廷拨款救灾。

清平见她此番，也未曾劝拦，只是心里愈发郁郁，平日里对着小皇帝难免总冷着一副脸。

许久过后，那人才慢慢抬起头来，黯淡的烛光，将他面目全非的脸映照得愈发狰狞。

清平知道他看不见，却还是双手合十，朝他长长一拜，“我会尽此生之力，护天下海晏河清。”

“说了什么又怎样？龙武卫在我手上，她掀不起什么浪。”他转身往宫外行去，一边走一边感慨：“陛下开心就好……我真是老了，人一老就开始心软，看见陛下就好像看见了珠珠小时候一样，唉……”

怀里的孩子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要在父亲的

第19章 我的丞相啊

小皇帝忙执起她的手，轻轻呵着气，痛声问：“老师，疼不疼？”

受苦的永远是活着的人。

段询扯着嘴笑了笑，又马上痛呼出声，“哎，该死的阉党，下手可真狠。”他感到手被一双软若无骨的柔荑握住，滚烫的液体一滴滴落在自己手背上，于是故作轻松，笑道：“师妹，别哭啦，我为国而死，未必不能青史留名。我们读了这么多书，求的不就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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