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凝吸了吸鼻子，“我才没哭。”

清平想了想，将小圣从怀中抱出，“要不，给你摸摸？”

“别哭了。”

小圣：“吱吱吱吱！”

“你分明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为什么宗主这么喜欢你？为什么它们都要随你……”纤凝越说越难过，半蹲在石阶上，眼圈居然红了，“你凭什么能拿辰明仙尊的东西？”

纤凝手停在空中，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乖乖呆在她怀中的小圣，问：“为什么斩冰也要跟着你？通赤也要跟着你？你到底有什么好的？”

所幸少女的气消得也快，没多久，她站起来抹了把泪，“

清平低头看了眼小圣流金般的眸子，叹道：“个人有个人的缘分，你太执着了。”

纤凝眼睛亮了亮，抬头见她手里的猴儿百般挣扎，更难过了，“我才不要你的施舍！”

迷津困于抱一峰上。

“你能做什么？”

“不能。”

当年在她化为人形的时候将她的容貌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都是假的，都是骗猴的。

小圣攥紧她垂下的一缕鬓发，心底更气了。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不对，大蟠桃子！

那日细雨迷离，辰明立在崖边，看云雾聚散，重霄站在她身旁，为她撑起伞。

清平忍不住在它身上摸来摸去, 小猴的毛堪比幼兽纤细，顺滑如丝, 又带着比体温略高的炽热, 十分舒服。

“别哭了。”

“师尊这样的人，也会对苍生失望吗？”年轻的重霄这样想，又疑惑她是否会放弃拯救这混沌污浊的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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