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又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知廉耻？”

清平这才回过神来，垂头望见被自己抓红的手腕，有些慌乱地说：“我并非故意、我去给你拿点药。”

说罢，手就往她衣衫里钻。

清平抓住那只胡闹的手，本想呵斥，却突然发现那只手冰凉，手心湿润，流了许多冷汗。

“虚岁十七！”她气呼呼地说：“我都已经长大了！只要再等两年、再等两年便能同师姐欢好了。”

清平放下心来，“那便好。”

清平眉头轻蹙, “并未……”

顾西月点点头。

笑了笑，又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知廉耻？”

“师姐，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救宗汉之呢？不管他，也不管水月宫，我们一起回雪山好吗？”

只是可惜，宗汉之努力这么多年，依旧没见什么成效。

“黑灯瞎火你们看什么风景！”

“其实我知师姐待我是怎样的心思, ”纪芸微微垂下头, 面上笑容有些苦涩, “可是你说, 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与她相依为命这么些年, 纵然心中待她并无男女之情，她也是我难以割舍的一部分。她觉得我负了她，宗家人觉得我不忠于相公……可我只是不喜欢女人，我待她如姐，这也错了吗？”

语意缠绵，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师父，师娘，师叔，”清平拱拳朝三人问好，而后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做什么？”

那人柔声道：“师姐，你不必怕，我只是说说而已。我这一生永远也不会对师姐刀剑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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