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可掬的小鸟，小鸟前胸有块血块般的鲜红, 正站在枝头啾啾鸣叫。

上楼的时候，清平问：“为什么要杀人？”

“可是我还是不甘，你那么好，为什么不肯救救我呢？”顾西月突然用力一推，清平踉踉跄跄往前走几步，就好像是被刺倒下一样。

“你不怕？”那人熟悉的笑声中略带丝丝戏谑。

“你的动静太大了，不出半个小时，他们会根据监控找到你。”清平的声音依旧冷静。

许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们，“放下人质，抱头蹲下！”

背面用裱花字体写着一首短诗——“谁杀死了知更鸟？谁看到她死去？谁取走她的血？谁为她做寿衣？”

“可是我还是不甘，你那么好，为什么不肯救救我呢？”顾西月突然用力一推，清平踉踉跄跄往前走几步，就好像是被刺倒下一样。

司机突然打开音响，一首略带阴郁的外国童谣充斥在车厢内。

顾西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声音响在这空荡的楼道中，一时间让人有些分不清她是哭还是笑。

她送来一张纸，纸上誊写着几句诗。

她送来一张纸，纸上誊写着几句诗。

清平瞥了眼明信片，将旁边的红茶拿起，微抿一口。

“可是我还是不甘，你那么好，为什么不肯救救我呢？”顾西月突然用力一推，清平踉踉跄跄往前走几步，就好像是被刺倒下一样。

顾西月将头抵在她的肩上，嘴角慢慢衔起一抹笑，眉目敛起，略带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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