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必去了,去了又如何?”
“阿姨!”萧嬅记得自己的生母一直这样沉默,甚至连争都没有争一下,当年她被太皇太后钦点为皇后,生母的境地稍微好过了些,但是外命妇的位置从来没轮到侯氏。
那会她想的是,自己毕竟是庶出,嫡母才是母亲,天子不给外命妇的册封也是应有之义。谁知道到了萧妙音被册封为皇后,天子唯恐自己有半点慢待,连生母都封了个郡君。
她想来想去,左右都是逃不出一个争字,当年她恪守中宫之道,不争。结果呢,天子被萧妙音给迷的神魂颠倒,甚至连自己的祖宗都可以忘记不要了,迁都洛阳之后,甚至要求死了的贵族也必须迁葬洛阳,那时候许多女眷到长秋宫哀求,加上当时阿爷也在迁葬之列,她不过是实在看不下去也不想看到阿爷死后还要,就到天子面前求情,谁知道被斥为鼠目寸光!
只不过就是争,她也会的!
萧嬅手中一紧,掌心中传来轻微的刺痛,低下头一看,原来是指甲刺破了皮肤。
“四娘。”侯氏叹口气,女儿不似这个年岁的孩童,甚至还颇为懂事,明白生母的难处。说实话有这么一个女儿,的确是很省心。
“你阿爷要来的话,总会来的,人去再多也没用。”
“阿姨!”萧嬅听到这话大急,“阿姨不争一争,鹿死谁手又怎么知道?”她当年就败在一个不争上,结果被送到瑶光寺里念了一辈子的佛经。如果当年她和萧妙音拼个鱼死网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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