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事儿原与你我无关,咱们更是解决不了,插手不免惹自己一身臊,得不偿失。师父可按下心气,静观便是。”
一清听着青菀的话,深深吸进的一口气埋在喉间,愣是没吐将出来。她领青菀入佛门已有七年,现年她已十五。原以为她是经历过家中之事心思冷硬,想着教导她几年,也就该有了佛性。哪知,七年未曾改变多少,她还是这般冷眼旁观所有事。是以,当初让她蓄着的长发,这两年怕是还剃不去。
尘性不改,凡心未尽,如何能全身全心做佛门中人?
一清又开始训斥教导起她来,说些功德之言。都是青菀听惯了的道理,背也能背出□□。她不言声儿,等一清说完,自把余下地块扫了干净,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扫帚,一道儿给搁置了起来。
她确实就这性子,瞧不出谁可怜来,也瞧不出哪件事需她热着心田对待。比起无头无脑掺和,她更愿明哲保身。一清常教训她心冷,无善无德,尘世凡俗之人有且不如。青菀不分辩,这是她人生头八年落下的病根,不是说改就能改了的。
且不说她,她是心冷不愿身涉这事。而这寺里面,又有别的哪个愿意掺和?便是常年一禅房里住出感情的,也不见到住持那处不依不饶非得讨要个真相。起初出事的时候,住持悄悄请了山下仵作来验过尸,都说是自杀。自杀还有什么真相可言?是以便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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