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思索地脱下马甲,罩在了她身上。
对沈宴交代了几句后,他便抱她离开了戏台。
路过那喷泉池时,白陇已经幕天席地、畅快入巷,他从小鸥身体里抬起头,打趣道:“想不到骆瓴你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
***
虽然都是穿军服,但骆瓴和惠青完全不一样。
惠青是春风和煦、温暖宜人的,而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却比惠青更像一个真正的军人。
他侧脸的线条比军服还要冷硬,大多数时候都面无表情,你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知为什么,他的步伐越来越快,他抱着她先是路过了花园,又绕过了弯曲幽深的小径。
渐渐的,他们离主楼越来越远。
领花和胸标摩擦着简纭的脸,有些痒、又有些疼。骆瓴的心跳隔着薄薄的一层军服,清晰地传到她的耳中。
平稳、有力,又毫无波澜。
“我不会动你。”
他淡淡地说着,将简纭抱进了一幢小楼。
小楼只有两层高,远离了人声嘈杂。屋内装修精致典雅,想是什么人的住处。
骆瓴将她的手铐在立柱上,然后就要离开。
鬼使神差地,他又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女人。
房内没有开灯,她面朝着窗的方向,正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
她身形单薄,身上又都是鞭痕,看上去楚楚可怜,但她的神情平静,好像此处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这是骆瓴第一次在“任务”中分神,也是他一生沉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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