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生一些。”说至此处,他终是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当年是外祖父没在她婚事上头经心,如今却是悔之已晚。”
王宓今年也才十七、八岁,正是大好年华,却只能对着古佛青灯了此残生,王襄自是极为感慨。
傅珺便也沉默了下来。
这个话题她并不好接续,只得沉默以对。
过得一刻,王襄方道:“至于荃儿,丙申之变后,她趁乱逃回姑苏,不知怎么寻到了棋考的关押处,将他救走了。”
“人跑了?”傅珺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心中十分怀疑,“是荃儿一个人做下的?”
在她的印象中,荃儿是个没见识的粗笨丫头,且还不识字,她又有何德何能,竟能找到关押棋考的地方还将人救走?
“荃儿虽不识字,然她有一样看家本领,便是懂些机关术。”王襄语道,神情中的黯然已去,亦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且她也颇为精明,当年我们皆被她骗过了。是她主动提出潜伏逆王身边替我们做事的,因她懂机关术,查到了逆王密室,倒真送了不少消息出来。”
王襄说罢,面上便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来,道:“致仕后,为免隐舍被人找到,我将棋考关在了老宅之中,那荃儿不知怎么查到了,趁夜将人救走。棋考还留书一封,道‘恩怨两消,后会无期’,落款便是他兄妹二人的姓名。”
傅珺如同听故事一般听着王襄的话语。觉得这对兄妹也堪称江湖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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