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这儿带弱智孩子。
“你,最胖的那个,你给我过来。” 叶小鲜边说边跳上墙边的花坛,蹲了下去。
“我叫赵羽。”
“我管你叫什么??小胖贼,耍一套拳给老子看看。”
叶小鲜眯着眼睛看赵羽打完这套拳,胖归胖,这孩子还有把子力气。扭头对另一个孩子说道:“鼻涕虫儿,过来挑件兵器。”
“我叫。。。”
叶小鲜一瞪眼,胡飞立马收了声儿,蹲在地上左右看看,选了一把大刀。这刀看着最起劲儿,他早就想拿着耍耍了,可惜馆长一直不让。
这二百五孩子,自己还没刀高呢,耍的时候还不绊个跟头啊?叶小鲜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随手扔了一把木头刀给他,“用这个。”
这个木头刀看上去已经用过一段时间了,手柄的地方已经磨得光滑,刀身上也有不少被砍的痕迹。胡飞十分熟练地拿起木刀,看来他平时练功用的就是这把木刀。
等胡飞耍完一遍,叶小鲜又对王翼说道:“大脸蛋子,你平时用的是什么?”
“我。。。师父还没开始教我兵器呢。”
“那你先满院子捡石子儿去吧。”
叶小鲜向四周看了看,这武馆的布局肯定是高人设计过的,乍一看和普通的院子没两样,可让懂门道的人一过眼,就知道里面另有乾坤。
内外院相呼应,能攻能守。上面的房檐斜度大,不利于伏击。但下面却有层层假山,这假山爬上去难度不大,鼻涕虫那两下子都能上的去。
叶小鲜觉得要是合理利用一下,没准这三笨蛋还真能有点机会。
前前后后一通忙,到晌午的时候,这三个不成器的玩意儿才算是勉强能把叶小鲜布置下来的大阵耍起来。
刚准备找点吃的,没想到武馆的大门被几个人推了开来。五个半大小子一进门就喊上了:“我们是永琪武馆的,今天前来踢馆,若是胜了你们,你们就要当街给我们师父磕三头。。。”
叶小鲜直想捂脸。哥们儿我点儿也太背了,想我堂堂叶小鲜,夏练三伏冬练三九,难道就是为了陪着几个孩子玩骑马打仗的吗?
你瞅瞅来的这几块料,有一个算一个,要是能大气不喘的跑下来十里地,我他妈的拿着大顶给你们师父磕头都行。
可她也不想想,有几个这年纪的孩童能大气不喘的跑十里地呢?又不是个个都像她这么变态。
叶小鲜瞥了一眼,这几个人后面跟着的是一个大肚子葫芦,估摸着就是永琪武馆派来宣战的师父了。另外还有两个人,看了就让人气儿不打一处来的人 -- 三王爷和陈馆长正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
“来者何人?” 王大脸站在庭院中央,像个大人那样朗声喊道。
“我都说了我是永琪武馆的,我叫。。。” 对面那个领头的小胖子说的有点委屈,合着我刚才说的那一大篇你都没听见?
“老子管你叫什么?!” 王大脸把叶小鲜的这句话学惟妙惟肖,颇得了几分真传,他有点慌,长这么大还没有师父让自己这么说话呢。于是微微转过头看了看还在墙角蹲着的叶小鲜。
叶小鲜朝他努努嘴,又伸了一下大拇指,示意他继续。
对方被呛了一下,撅着个小嘴说道:“你这人太粗鲁了,我不和你废话,咱手底下见真章!”
叶小鲜心说呢,你们这几个小土豆手底下也得有真章可见啊。
王大脸小肚子往前一挺,痛快应战道:“好啊,就怕你们不敢来呢,爷爷我可都等不及了。是你们几位棒槌联手上啊?还是一对一单挑?”
远处的陈馆长听了这话好像被人结结实实扇了一嘴巴似的,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啊!孔圣人在世,学生可辜负了您老人家的教诲啊!可孔圣人还管教诲你一介武夫是咋地?
“我们。。。我们一起上!”
对面的小子豁出去了不准备要脸,谁知王大脸仿佛提前知道答案似的,胸有成竹的点点头,“就知道你们这帮臭不要脸的会这么说,爷爷我今天要是认了怂,爷爷是这个。”
说着王大脸把大拇指倒立着向下一伸,高声呵斥道:“孙贼们,爷爷今天不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抱着大腿服软儿,爷爷就跟你们的姓!”
对面这五个小孩儿还从没有被如此羞辱过,一听这话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冲了上来了。那是,你也不打听打听他们新来的师父是哪位?他们也算是有点家教的人,谁能和叶小鲜这种从狗子嘴下抢食儿吃的主儿比啊!
这五个孩子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王大脸不慌不忙的从身后摸出一把石子儿。叶小鲜刚教过他指法,王大脸手指一弹,全身的力道都凝结到了手指尖上,对准了第一个冲过来的大个儿凝神一发,石子儿正中大个儿的脑门儿。
叶小鲜咂了咂嘴,准头儿差点,要不是这大个儿长得冒了点儿,这石子儿就擦着头皮过去了。
王大脸手速不够快,再要准备第二发“炮弹”的时候,其余四个人已经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