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可他脑袋这一蒙圈,手底下的力道就泄了不少。叶小鲜心说大慈大悲观世音,您能帮我问问女娲娘娘为啥给他捏出来这么大的劲儿,好家伙,就算是泄了劲儿,那一刀劈下来也把叶小鲜的虎口震的发麻,随即就渗出了血。这要是十成十的力道,还不就势就把手腕子也给震下来啊?
额滴神啊,忒不好惹了。
捡了个大活的叶小鲜打起精神,一边继续她的马屁事业,一边寻摸机会往他眼睛里撒石灰。不行,这人眼睛太小帽子太低,找不到好的角度撒出她的杀手锏。他这人练得外家功夫讲究的就是聚气,以气带力,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益。叶小鲜决定还是集中精力攻这一点吧,让他聚不成气才好。
“大将军您这身本领是打哪儿学来的?您师父还收徒弟吗?” “大将军您这兵器得不少钱吧?您方便透露个数儿吗?回头我也攒钱置办一副。”
西风啸心说这是哪家疯人院里放出来的病人?怎么打仗的时候还带顺嘴聊天的啊?
“大将军你看看我这招怎么样?有没有您半点风采?”
西风啸抿着嘴一看,有个屁的风采,跟娘们似的。不对,等等吧,我干嘛要看她的风采?妈的简直智障好不好!我这是打仗又不是以武会友!
“大将军您怎么不说话啊?您不能这样瞧不起人哎,我这可是虚心求教着呢。您看我这心虚的,都开始头晕乏力,失眠多梦,苔滑少津,脉象细弱了。”
“你那是气虚体虚,不是心虚!” 西风啸再也憋不住了,眼前这家伙胡说八道起来简直有如长江流水,滔滔不绝。再不打断她,她就要碰瓷儿说是自己给她弄病的了。西风啸是武状元出身,正是根正苗红,何曾在战场见过如此下三滥的人呢?
叶小鲜见西风啸已经入了套,便也不用客气了,看准时机将那染了毒的玄铁短剑刺进了西风啸的动脉。这可是小爷师父送给小爷的短剑,就这么一把,便宜你了。
那毒是阿娟给的,不出片刻就会侵入心脉,大罗神仙也救不得。
可这西风啸也确实是条汉子,知道进了圈套,愣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拖住了叶小鲜,将她狠狠的撞到迎面飞来的箭矢上。这尽力放出的一箭正射中在叶小鲜左臂。
她来不及出口成脏,抬脚朝着西风啸的伤口用力一踹,才算是将这个莽夫甩开。这人怕是吃秤砣长大的,死沉死沉。
前一刻还山岳般屹立不倒的大将军却突然倒地,着实惊到了应战的士兵。这风暴中心在短暂的平静之后,骤然收紧了包围圈,将叶小鲜死死地困在中间,难以突围。顾不上那么多,砍断了手臂里面的箭矢,小爷今天就要交待在此处了,老天爷到底是偏爱自己的,临死之前还能给自己安排一位心上人,爱恨情仇,她这就算是都体验过了。
你许我情义千金,我还你死生无价。
打是打不动了,叶小鲜只好采用迂回政策,“我说哥几个,咱都是老百姓家的孩子,犯不上为了他们皇家的家务事掉脑袋。我现在把你们的头头干掉了,你们就算是没了老大,那不正是放羊摸鱼的好时机吗?我也不是杀人成瘾,对你们的命一点兴趣都没有,咱们聊聊天,放放水,等老大们决定了谁当家,咱们一块儿回家喝酒你们看怎么样?”
士兵们一听,是这么个理儿!唉,你说咱们打仗为了啥?老大都死了,新老板还不知道是谁呢,何必搭上自己的命呢?
见包围圈有了松懈,叶小鲜找准了缝隙钻了出去,你们老陈家也不行啊,给你们打工的人咋一点信仰都没有呢?
“各位都是哪儿的人?”
“俺是江西的。”
“江西?江西好地方啊!我最喜欢吃你们那儿出的蜜桔,就没有比那个还蜜的蜜桔了我跟你说。”
“屁,我们家那儿产的蜜桔才是最好的!”
“您家哪儿的?”
“台州,我家就是种橘子的,我们黄岩蜜桔天下一绝。”
“我没吃过啊,啥时候能买到?京城有得卖吗?”
“少,都运到南方了。”
“我就说嘛!小哥,以后能托老家的人捎几个给兄弟们尝尝吗?”
“那没问题!别说几个了,我们家橘子园里的橘子随便吃,大伙儿可劲儿吃撑了算!”
陈宗允那边打的你死我活,叶小鲜这边已经进入广场舞模式了,大家转转圈,扭扭腰,踩着节奏聊聊猫,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五王爷却杀红了眼,早就看老三不顺眼了,那么好的封地都拿到了,居然还要出来和我唱反调,心里越恨手上的力道越大,一招凿山破石劈头而下。往来死战都可放下,唯有心中怨念不能得脱。
五王爷所领之兵,十伤□□,却仍等不来主将的退令,只好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往上冲。
二马挫蹬,三王爷见局势陷入僵浊,一时脱离不开,便朗声说道:“老五,你枉为龙子皇孙,安之保国安民四个字该如何写?今日你为一己之私不顾几万官兵生死,至国运于巍巍悬崖之边。昔日你圈地扫罗民脂民膏,妄杀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