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避开,可稍一动弹,后背就被某块肌理分明的位置烫到了,炽热如火的体温连衣料都无法隔绝,穿透力十足,泊泊注入她的四肢百骸。
“我很有趣?”
这样一想,沈薄还真是悲观。他不相信真善美,所以想从她的身上得到答案。
果然,那个奋不顾身扑向死者的女孩就是齐殊,出车祸的是她的父亲。不过她以前不姓齐,姓赵。父亲死后,她的母亲得了一笔巨额保险金,就和死者离了婚,让赵殊改姓改成了齐殊。
“害怕被世界改变的人,从传统意义上来说,是个‘好人’。”他似笑非笑。
不过余念是打心眼里同情她,毕竟她也失去过像山丘一样伟岸的父亲,知道失去至亲那种渗入骨髓的剧烈痛楚,几乎是痛彻心扉。
要死,这个男人像是会某种令人神魂颠倒的妖术,不让她怎么连动都不能动弹。
余念不屑一顾:“好人?这好人卡我可不收。那沈先生也是好人啊,你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做什么偷税漏税、不顾法律的事情……等等,你没做过吧?”
“哦,那辛苦沈先生了。沈先生居功至伟,功德无量。”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以逐渐平复的情绪抑制住如雷的心跳。
她叹了一口气,又问:“不过,齐殊父亲的
“你有齐殊的资料?”余念企图将暧昧的气氛转移回去,至少不要因一点肢体触碰就方寸大乱。
“沈先生?”余念一开口,声音颤动,变了调,几乎要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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