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脑面前，那么不是有强迫症，就是非常严于律己的人。至少，我做不到这样，我比较喜欢躺在床上看电视剧或者写一些书面报告。”

余念只能识相离开，但脑海里还在不住盘旋他所说的那一句话——你都知道。

余念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收到了一封邮件：“今晚八点，我将告诉你比赛的内容，以及目标。”

“这样一说，的确是，”沈薄浅笑，“那我想，就在最近，会有一个结果出来。”

余念轻啜一口混淆着玫瑰的咖啡，嘴角沾上白沫，来不及舔去，就被沈薄拦路截下——他的手指堪堪擦过她那被白沫嵌入，显出清晰的条纹褶皱的唇瓣，带来一阵薄凉的触感，仿佛被严寒刺骨的霜雪覆盖，一下子，冷意就蛰入肌肤内，打得人措手不及。

“他不吃这套，应该说，莫言根本没病，他就是不想告诉警方而已，他这个人做事……”余念欲言又止。

莫言眼底流露出一丝惊讶，他点点头，垂眸，目光躲闪。

她一直以为莫言是神的牺牲者，是被害人，却没想到，那是神让她陷入窘境的圈套，是他本人。

余念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的警惕又起，压低嗓音，回答：“对，没错，我就是余念。”

沈薄两指捻住窄小的茶碗瓷壁，递给余念说：“尝尝看。”

余念只能挂断电话，专心等莫言的回复邮件。

她知道什么？还是说，她遗漏了什么？

“你很厉害。”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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