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别人的家庭里了。
万一他没在看她,只是她的错觉呢?万一是她在自作多情,反倒被沈薄嘲讽呢?
“你在想什么?”他似一只正在等待猎物求饶的猛兽,摇着长鞭一般有力的尾巴拍打蚊虫,脸上的表情靥足而和煦,足以迷惑弱小的猎物。
余念几乎要瑟瑟发抖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低声回:“没在想什么……”
余念深吸一口气,回过了神,说:“我小的时候不太爱说话,父亲出事以后,我患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拒绝和任何人沟通。然后,突然有一天,我明白了。如果我对父亲的死感到怀疑的话,我必须要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挖掘出更深的东西,小孩子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
“你在想什么?”他似一只正在等待猎物求饶的猛兽,摇着长鞭一般有力的尾巴拍打蚊虫,脸上的表情靥足而和煦,足以迷惑弱小的猎物。
从始至终,那些人与她来说都只是陌生人。她心存感激,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没了双亲的她更加懂得“必须靠自己的双手去赢得想要的一切”这个道理。
“那我们回去?”
不想要任何人觉得她可怜,觉得她没有父亲,理应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余念抿唇,一双眼微微瞪大,望着沈薄。
余念抿唇,一双眼微微瞪大,望着沈薄。
所以,十八岁开始,余念就搬出了大伯家,自己半工半读供大学,早上上课,下午帮别人做翻译的工作,打小时工,就为了不再寄宿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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