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就离婚了。然后她父亲迅速与其他人结婚，看样子，好像她父亲早有了外遇，恋爱关系维持很久了。所以我想，这件事是不是会跟那个情妇有关。”

余念本想速战速决，可看她“好客”的架势，只能暂且将满腹疑问放置一边，浅浅饮了一口咖啡，不住称赞：“味道真好！”

是她偶遇凶手了？

“那么久远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好了，那我开始问你几个问题。”

女佣流露出为难的神情，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不好意思，我们家先生吩咐过了，如果是关于小姐的事情，一概不要知会他。”

“可以去调查一下，有什么消息记得通知我，”余念将档案交还给徐倩，打算走之前，又说，“那个情妇的地址给我一下，我想登门拜访看看。”

“好的。”

“那么我要咖啡好了，谢谢。”

楼梯的第三节台阶处，一个身穿紫藤花色薄纱长裙的女人站在那里。她的裙摆纤长，由于衣料质感软滑，长长铺就至地。

余念自认理亏，急忙回头道歉：“对不起，这位先生，不如我帮你的衣服送去干洗吧——”

对方是莫言吗？如果是，那他为什么要跟踪她？就为了看她苦苦思索而不得的痛苦反应？

“好，稍等。”

祁月亲自去煮的咖啡，将咖啡豆的残渣过滤干净以后，这才端到了余念的面前，做了邀请品茗的姿势。

“有人跟踪我。”余念如实对沈薄说，“他的反应很奇怪，从背影来看，我好像能确定他是莫言，但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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