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找到证据之前，请不要扰乱我的生活，”她顿了顿，忽然嘲讽一笑，“我的‘幸福’可来之不易，这是我辛辛苦苦换来的。”

还有唐泽曾经说过，那一天，女孩曾上过莫言的车。

不对，还有一个地方出现了矛盾处——如果侦探目睹了什么出事了，那么他肯定是在发送照片给陈琅之前时出事的，也就是说，她后来很可能没有真人和陈琅接触过，而是由莫言假扮成侦探，寄送照片。

他的话音比秋风抑或梅雨还要婉转动听，让她的耳垂与肩脖也随之软化，蒙上一层绒绒的暖意。

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幸好，他只是浅尝辄止，很快便松开了余念，不敢再更近一步。

祁月又下了逐客令，而余念也确实没有滞留不去的道理。

那么，侦探在什么地方呢？

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等光线压低到某种晃人眼球的境界时，废旧的路灯骤然燃起，黄澄澄的一片，直达目不可及的远方。

那么，侦探在什么地方呢？

“嗯。”沈薄也勾起嘴角，笑意浅淡却又恬静。

她不甘心，走之前，又想到了什么，猛然回头，说：“对了，关于你的身世，我了解了一些。你曾经被人贩子，也就是银面拐走，是一个男孩子救了你，对吗？”

“你……”余念舔了舔下唇，说，“沈先生，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祁月又下了逐客令，而余念也确实没有滞留不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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