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小秘书？”夏尼尔说。

“他说一看如今这副情形，就知道月神俱乐部已经彻底完蛋了。他愿意自首，也愿意出庭作证，但担心人身安全没有保障。他认为你是能说得上话的人，所以要求跟你面对面谈。”

“早说了，这一手调虎离山我们之前刚玩过，他怎么可能会上当。”杀青淡淡地说，“你以为他的智商跟你一个水平？”

“你是谁？来干什么！”联邦探员警戒而严厉地逼问，同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夏尼尔垂死挣扎道：“就算你不解决掉小亚弗尔，警方也会这么干的。”

“你是想切断利用奥利弗这条路，以为这样就能逼我放弃？”杀青尖锐地问。

杀青打了个响指，“就是他。我们扣住奥利弗，作为向警方提条件的筹码。然后你出面跟他们交涉，我在暗中找个空隙，解决掉正主。”

“不，出于政治利益的最大化，他们不会判他死刑。”杀青冷冷道，“他们只会制造舆论，大肆鼓吹破案如何英明神速，如何挽救本国公民性命于危难，在刷够声望值之后，以不允许判处死刑为条件，将小亚弗尔引渡回国——于是双方皆大欢喜，又不伤害两国邦交。”

书桌上的座机响个不停，里奥看着来电显示中的手机号码，很有耐心地一直不接听。

“不，他说他死也不敢往公爵面前钻，如果你觉得他这个证人还有用，就出会所来，去他的藏身地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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