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了，仿佛思维被遗留在另一个空间。直到检察官叫到他的名字，他才如梦初醒地走上证人席。

“最后一个问题：作为最了解被告的执法者，你认为除了他自己所认定的连环杀人嫌犯之外，他是不是绝对不会伤害其他人？”

杀青在这一瞬间闭起双眼，再度睁开时，涌动的情绪已被他完美镇压。

他迟疑了一秒，在杀青不动声色的神情中，慢慢吐出了几个字：“我不能做这样的保证。”

“之所以推荐这些读物，是因为与你们的本职工作有关，并且其中的推理方式、侦查手段等对你们了解罪犯的心理与丰富侦查知识有所帮助，对吗？”

“我问完了。”女检察官回到座位，转身时朝辩方律师投出嘲弄的一瞥。

“告诉法庭你的名字，工作？”检察官问。

接过法警传递来的证物，法官与陪审团的神情仿佛逐渐由虚空落到实地，无法置信，但又不得不信。

“反对！”检察官叫道，“辩方律师在浪费所有人的时间。”

“他频繁犯案，为什么你们花了整整十五个月的时间，才抓捕到他？”

里奥怔怔地反问坎宁：“……抱歉，你说——什么？”

失神了，仿佛思维被遗留在另一个空间。直到检察官叫到他的名字，他才如梦初醒地走上证人席。

“里奥·劳伦斯，服务于联邦调查局刑事犯罪科。”

坎宁向法官提请出示证物B，那是一摞书本，看封面像是，“这是悬疑侦探家Roy·Lee的作品，和、、三部曲，它们也在你们的办公室读物中，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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