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已经过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享福?”
这一番话说的完全不像以前的狗蛋,离言被她的话噎住,嘟囔句:“我也不是全都让他去做……”便转身向门外走去,临走前还小心翼翼的将门给带上。
狗蛋将师兄安置好,又从房内抽屉里找出根针,准备给离安歌的十指放血,却怎么也不忍心下手。她双手捧着离安歌的右手,仔细抚摸上面的每根手指,想到白天时自己未做成的事,鬼使神差的将离安歌的食指放到自己嘴边,轻轻舔了一下。
嗯,还是甜的,是白天栗粉糕的味道。
看着眼前被自己舔过的手指,狗蛋悄咪咪把自己的右手手指也伸出来,放在舌头上舔了一下后和离安歌的食指相对。沾了口水的手指凉丝丝的,在接触到对方手指的瞬间又有些发烫,烫的狗蛋立刻将手弹了回来,可是她喜欢这种奇妙的触感,勾着嘴角用食指一触一弹,和离安歌玩起了对手指的游戏。
玩得累了,用手支着头趴在桶沿,将离安歌从上到下观察个仔细。
师兄的眉毛不似其他男子那样浓密,淡淡的,眉峰却很硬朗;师兄的睫毛比一般人要长些,却没有师傅那么卷翘,不妖艳;师兄的鼻梁挺翘,眼睛像要陷在里面;师兄的头发……
师兄和山上其他人一样,头顶光秃秃的,没有头发,屋内蜡烛一点,隐隐还能从那光亮的脑壳上看到跳动的火光。
嗯,师兄头顶的反光都要比别人好看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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