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睡了过去,她想自己的失眠大概是治好了。潜意识里却又生出了负罪感,她被他困在身边,怎么可以睡得香甜。她如同被撕扯成两半,一半还高举战旗屹立不倒,一半却已经丢盔弃甲连连败退。后者的诱惑力明显更大,没人会责怪她,能责怪她的人,早就在她之前变了。人何苦要坚持,她已经看过那么多,她是否要坚持。
梦境折磨着她,一夜并不安稳。醒来时荆复洲不在身边,枕头上还有他留下的微微的凹陷。安愿伸手在那凹陷上摸了摸,又惊觉自己在做什么,忙收回手来。
一楼大堂里没人,倒是有声音从偏厅传来。安愿原本是要去厨房找点吃的,却隐约听到了些黑话,便转头看过去。偏厅里只坐了三个人,荆复洲,涛子,周凛。
安愿缓缓打开冰箱,拿了盒牛奶出来,荆复洲说话时声音有些低,她听不清,周凛也是一样,只有涛子偶尔几句是清晰的。清晰的几句里能听懂的又不多,安愿仰头喝了口牛奶,看着上面鬼画符一般的泰语,再次凝神去听。
“……这么大?”
“最近查的太严了,好几个都被连窝端了,赶在这种时候……”
“洲哥,你信我。”
安愿舔了舔嘴角残余的牛奶,忽然听见其中的周凛略微抬高声音说了句:“这次做的大,结束了我就金盆洗手。”
偏厅里有短暂的沉默,安愿知道,荆复洲此刻一定用阴沉沉的目光凝视着周凛。她抬头看过去,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周凛的侧脸,他还是以往的样子,不急不缓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又或者说,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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