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示弱。
这一刻,已无需说明什么,甚至连愤怒都属多余。只是胸口除了硬生生地疼,还有一丝失望。
看到我的样子,司徒鄞一瞬安静,似有隐忍。
“你说你叫钟了。”
这句奇怪的话说完,男人漆黑的眼里突然蹦出危险的光,如狼似豹,如霜似雪。
未等反应究竟发生什么,我被压在榻上,腰撞上榻沿,疼得哼出一声。
司徒鄞的唇随即压上,远比刚刚粗暴得多。
眼泪到底不争气地流下来……早知如此被人折/辱,当初,我又何必进宫?
不想哭声委增他人兴致,沾了狂热的清桂药香,覆散危险气息。腰间缎带一松,我一个激灵,本能地伸手遮拦,被司徒鄞一把制住手腕。
半昧烛光中,男人剪过我的双手带进怀里,半分不似传闻中文雅宽厚。
“放开。”眼睛酸得睁不开,亦看不清司徒鄞是怎样一副表情。
哼,镇国将军又怎样,你妹妹还不是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间——这个人,此刻定是这样想吧。
从小到大一直将我护在羽翼之下,宠我溺我的哥哥,此时此刻,也护不了我了。
“放手。”我又说一遍,哑不成声。
司徒鄞不安份的手堪堪止住,近在咫尺的恶劣笑容:“哭什么,这不是你想的么?”
我不去看他,不屑看他:“受人侮辱,便是我想的么?皇上,我当真不想,你我皆知我进宫是为了什么,何必逼人太甚。
“况且——不是所有人都对皇宫趋之若鹜,当初,我可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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