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不好意思先说话。
僵持许久,终是他道:“是不是母后同你说什么了?”
“没有。”
他转过身,眸子幽亮。“不准瞒我。”
“真的没有。”
“那就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
我想要否认,但被他含星蕴月的眼瞳凝着,就一个谎也打不出了。
“那就是了!遇到事也不同我说,谁的气都受,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夫君?”
话到后面,是真动了气,我忙拉他的手,“不过是件小事,说得我越发没有度量了。这药只是心血来潮,被你撞见……好嘛,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平素不惯撒娇,偶一为之,效果出奇灵验。败下阵的司徒鄞缓了面色,靡声中一丝挫败:“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有孩子,或者没孩子,你认为我会在意?”
我不语。
不管他是否在意,事实证明,我在意。
堂堂一国君主,膝下无儿,传出去也不像。
司徒鄞一眼将我望穿,碰碰我的额头,循循道:“我认识的钟了,并不是在意这些俗事的人。”
我闷头将他抱紧,自从遇上这个人,我变成什么样子,连我自己都看不清了。
心中一软,声音跟着没出息地娇软了:“一会儿还要去淑熙宫请安,好端端的,你又来招我。”
司徒鄞抚着我的发丝,轻叹一声,几不可闻。
午后一道去给太后请安。淑熙宫中清静,太后正给琉璃缸中的金鱼喂食,见我们来,笑道:“鄞儿几日忙的不见人影,今天你们却来得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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