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盯着吴以旁边的顾青，他直白的视线令吴以心里充满了疑惑，也跟着微微转头看了一眼顾青，他旁边的顾青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轻人，一个学生，一个被折磨到已经有些痴呆的孩子。

或许有很多人不能理解。

吴以注意到那楮四的眼神，他的瞳孔微微放大，那是一种专注表现，紧接着恶魔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无聊的人类？你这是在逗我笑吗？”

吴以感觉到自己怀里本来杵着一动不动的顾青忽然动弹了一下。

而且，在这场短暂的交锋中，楮四非常了解吴以的心态，他知道吴以绝对不可能对顾青真的下手，所以无视了吴以架在顾青脖子上的刀，直接朝着吴以冲过来。

楮四的样子会让吴以想起自己几乎要遗忘的梦。

可是那楮四似乎很在乎他的样子，视线一直在吴以和顾青俩人当中徘徊。

或许是某一种奇怪的本性在觉醒吧，又或者是在面对这个恶魔楮四的时候，吴以感觉自己仿佛在面对一些令他觉得熟悉的事物。

吴以注意到那楮四的眼神，他的瞳孔微微放大，那是一种专注表现，紧接着恶魔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无聊的人类？你这是在逗我笑吗？”

仿佛在某一刻，吴以觉得自己回到了过去，他似乎也曾拥有这样的时段，在最后最后的时刻，已经完全没有希望和未来的时刻里，和某个人兵刃交接，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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