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
“王爷谬赞了,坊里就数我资质最差, 惭愧惭愧。”
花夏不自觉的抬手将有些掉落的面纱笼好,她并非长的丑或是有什么伤痕不能给人瞧见。
这是公子给她的面纱,说她什么都表露在面上, 带着也好避免些许麻烦。
太容易被看透, 往好里说是单纯, 但是在这江湖里走着,却比明枪暗箭还要危险。
陆白也注意到了少女一旦紧张或者慌乱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抬手整理一下面纱,她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他薄唇微掀,上挑的眉眼带着凉薄的意味。
“花夏姑娘不必谦虚,你的诗本王也有耳闻。”
魏暮总是有一种能够让人莫名脊背发寒的本事,他倒是不急着说出那句诗,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夏,一点一点的笑意像是凌迟。
她如坐针毡。
早知道听公子的话,无论是谁邀请也死也不出暗花坊了。
可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
花夏抿着唇,决定少说少做,这样熬一熬差不多就可以过去了。
反正自己什么也没做不是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男人勾唇笑了,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桌子,将之前写好的句子拿了出来,慢慢的平铺开纸张。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花夏愣住了,看到上面的字迹,不是被这处处透着冷冽的字给怔到了,而是这诗句。
是她在公子旌余生辰时候说的,当时看着满座的人,全是公子的下属,而在他的身旁,却没有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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