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只能放聂远航离开。
聂远航一回到家,立即进浴室洗澡。里里外外冲洗了三遍,才感觉把方媛媛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洗掉。
他从浴室出来去找聂夫人,发现聂夫人还是没回家。父亲也不在家,这段时间为了拉投资,聂父也是到处奔波,很少在家。
聂远航担心,再次拨通了聂夫人的电话,这次终于接通了。
“妈,你不是去见孟佳了吗,怎么还没回来?”一接通,聂远航就着急地问。
那头并没有马上回答,聂远航以为信号不好,“喂”了几声。
“我听见了。远航,我这边有点事需要做,暂时不会回家。方家的事,你按计划继续进行就行。”聂夫人的声音缓缓传来。
“妈你不回来?那你去哪儿?”没有聂夫人在旁边,聂远航感觉像没有主心骨一样。
“你别管了。记住,按计划进行。”聂夫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对于聂夫人的事,聂远航不敢多问,既然母亲表明不想说,那他也只能算了。
还好现在股份都已拿到手,可以顺利进行下一步计划。
聂远航翻开那份股权转让书,脸上扯开一个嘲讽的弧度。
方家,终于由他说了算了。
☆、那个久别重逢的白月光
离聂远航和方媛媛的婚礼还有一周。
这一周,聂远航拿到了方氏50%的股份,方父手中只有30%,剩下20%分散在其他股东那里。
聂远航成为第一大股东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力排众议为聂家注资。
这场股权易主的战争来得太突然,方父毫无准备,只能看着注定收不回来的资金投入聂家。
他虽愤怒,可一切已成定局,女儿和对方的婚礼举行在即,再考虑到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事,也只能对着聂远航发发脾气就过去了。
聂远航仍然配合进行婚礼的准备。从方父的态度,他确认视频不是方家拿到,不过现在谁拿到对他来说都已无所谓,他并不怕方家翻脸。
方媛媛自那晚过后再也没有见到过聂远航的面,聂远航的电话也总是打不通,好不容易打通,聂远航几句很忙就把她搪塞过去,随即就挂了电话。要不是婚礼还在筹备,她几乎要以为自己被聂远航抛弃了。
可到了婚礼当天,聂夫人还是没有踪迹,聂父在外地没有回来。聂远航并不把这场婚姻当回事,现在方家又是他说了算,所以压根没有想过让父亲回来。
这种极不尊重的态度,方父看在眼里,心底的隐忧越来越重,他不知道让女儿嫁给聂远航,到底是对是错。
就在两家人各存心思的状态下,婚礼的日期到了。
即便只是匆忙赶出的会场,策划公司也竭尽全力完成了方媛媛的幻想,将现场布置得美轮美奂。
花全用的是从荷兰空运过来的,现场每隔几米就有一个花台,摆上这些鲜花。
现场中央搭了一个蜿蜿蜒蜒的走道,走道两旁铺满鲜花,还有低矮的栅栏,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缩小版的桥栏。
真正令人称奇的是现场顶部的布置。层层叠叠的紫色轻纱覆盖了整个会场顶部,现场气流流动时,像一团团随风飘荡的云,这其中,还缀满了各色的彩灯,一只只形态各异的喜鹊垂吊而下,像是争相奔赴赶来贺喜一样。整个会场,不难看出是以鹊桥相会为主题。
主台一侧,有俩株用鲜花铺就而成的树,盘根错节地缠绕在一起,象征着喜结连理。
另一侧,有一个高达3米的香槟塔,旁边已经放好待会儿准备倒的顶级香槟。
“方总,恭喜恭喜呀。”
来访的宾客向方父道喜,方父笑着点头,安排大家入座。
方媛媛等在新娘休息室中,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却难掩疲态。周围祝福她的人不少,可方媛媛总觉得,这些人脸上好像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像盼着她出点什么事一样。
方媛媛感觉胸口像压着什么东西一样,重得她喘不上气。
“啊!”弄头发的化妆师不小心扯到她一根头发,方媛媛疼得大叫,“你会不会做头发,不会做趁早滚蛋!”
她这一声怒吼让休息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新娘出了什么问题发这么大火。
“方小姐还能有力气吼人,看来精神不错。”
白月出现。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去!”
方媛媛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对白月说道。
“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结婚这样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能不来呢?媛媛。”白月并不在意方媛媛的态度,自顾走近她,“更何况,我有份惊喜要送给你。”
“我不需要,你现在立即给我出去!保安呢?把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
方媛媛慌忙站起身,要找人把白月赶出去。
“别急啊,我送个东西就走。”
白月说着,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