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知道我最好控制，比你所接触过的、所玩弄过的任何一个成熟女人都要无知、都要幼稚，所以你才敢一遍又一遍地对我说出你对她们不敢说的话？”

“——所以我想，或许我也爱你，但是这一切病态又扭曲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们不要再见了吧，至少不要再见面。”

在犹豫的尽头，她也终于想起来了这许久时日里都没有想起过的问题，终于渐渐开始意识到，或许一切其实都还有转

“你极尽全力把我捏造成你想要的样子，把我押进你一手布置的牢笼，却还要对我说——你看，这个金丝的笼它多美、我给你的一切多舒适，多安全。”

赵绩理的离开很突然，也很认真，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纵使秦绝珩每到元旦依旧会给赵绩理送去礼物，但她也从来没有收到过赵绩理的消息或回音。

事到如今，再去自作多情地设想赵绩理其实有多喜欢自己已经变得没有了意义，但她心里又总能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觉得一切的结局，并不该只是如此。

“——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说你会永远、会一辈子陪伴我，说你会给我一切。”

站在门边时，赵绩理仰起头看向仍旧立在原地的秦绝珩，面色平静。

这句话的声音很轻，赵绩理说话亦真亦假、虚实难辨，但方一出口，秦绝珩还是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赵绩理的态度并不冲动，尽管她的话语带了十足尖锐的攻击力，秦绝珩抬头去看时，她的面色也依旧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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