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凛举着叉子，放下了叉尖上那一摞甜饼，把盘子里的一堆食物堆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形状。她看着最后那摞甜饼的位置，眼睛忽然亮了亮，注意力彻底被盘子里的东西吸去。

乔凛举着叉子，放下了叉尖上那一摞甜饼，把盘子里的一堆食物堆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形状。她看着最后那摞甜饼的位置，眼睛忽然亮了亮，注意力彻底被盘子里的东西吸去。

短信的内容简单又莫名，像是随手发错，又难说是不是本意，总之居然只有一个符号。

过去秦绝珩对她的讨好，都莫名地更多带了些长辈宠爱晚辈的溺爱，但如今，赵绩理也说不明白秦绝珩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对情.事与风月的认知除却曾经那段扭曲的关系，其实根本算得上一无所知，所以秦绝珩到底在做什么、到底要做什么，赵绩理并不能很好地预测。

这一次，乔凛终于停止了摆弄刀叉，开始正正经经把食物往嘴里送了。

赵绩理没好气地站了起来，准备去前台结账。

乔凛边左右上下仔细打量着那形状，边含糊问道：“所以到底什么事啊？”

「——或者多说几个字？」

出于一种多年以来积淀的报复心理，赵绩理总是恨不得看着秦绝珩哭——即便真正看见她哭时，自己又会感到烦乱。

「秦总会不会觉得自己送的这款香有些过时了？」

「——或者多说几个字？」

她笑了几声后，随即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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