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亮着灯,城市的平安夜不过八点,还是一片热闹正当时的繁华景色。
秦绝珩见她总低着头,也觉出了哪里不对,不由得微微俯下身靠近桌面,歪了头去打探赵绩理的脸色。
——在那个狭窄又偏僻的铁扶梯上时,她或许也是当真想要见秦绝珩。
赵绩理又极快地看了她一眼,指尖捻着小勺搅来搅去,含糊着“嗯”了一声。
赵绩理被秦绝珩拦住,也并没有别的动作,站在了原地。
秦绝珩仿佛想到了什么,见她醉酒,便干脆接着问:“不是说不和我过吗?”
一道门隔去了许多荒唐混乱,也将闪烁摇曳的灯光阻断,这一刻眼前是星点灯火映照着的小角落,昏黑与明亮互不相干。赵绩理盯着远处的灯板看了半晌,才显出了几分真正清醒。
更何况她究竟又有什么必要去迎合?
于是她来了,但在见到秦绝珩的第一眼后,她又感到了后悔。从秦绝珩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时起,她就能很清楚地看见秦绝珩脸上的笑意。
都还亮着灯,城市的平安夜不过八点,还是一片热闹正当时的繁华景色。
——不是不和我过吗?
平安夜的小餐点店并比不得星级餐厅,并没有正餐供应,此刻也只有几个临时点些饮品歇脚的客人,都是来来就走,过会儿就要去公园或回家,并没有人认真坐在这里。
她迎着风出了会儿神,忽然间恍惚意识到这条路好像离一个地方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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