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里交错编织出一张张光影的网，开开合合，兜住了远空上看不见的星光。

“没起来也得被你吵起来。秦总大早上有什么话要说？”

秦绝珩听着那一头传来的水声，语调带了些笑：“嗯，你忙。好好休息，跨年不要乱跑，记得等我。”

想起了自己都说出了什么，也想起了秦绝珩的许多回答。

等你什么？赵绩理想问又不想问，这片刻的矛盾还没能找到出口，通话就已然结束。

她在做什么呢？赵绩理闭上了眼，将整张脸都埋入了衣物里。残留的浅淡玫瑰味，让她想到了昨夜里那个神思摇曳、心神微乱的拥抱。

“如果我只有你喜欢的样子，绩理，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有熟悉的浅淡香味隐隐浮动，赵绩理抖开那外套后，沉默片刻，最终将外套凑近了鼻尖，半张脸都埋了进去，默默无声地吸了一口。

赵绩理的语气有些闷，秦绝珩像是想到了什么：“其实你喜欢的话，留着不还也可以。”

“如果你是不想要，那我待会儿就扔了，也省得多跑一趟。”赵绩理冷哼了一声，放开了指尖的纽扣，起身将那小半杯甜得过腻的蜂蜜水倒入了水槽。

赵绩理（撇开话筒）：作为一个傲娇，我心里高兴和我态度和解是两件事。

赵绩理的语气有些闷，秦绝珩像是想到了什么：“其实你喜欢的话，留着不还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某A开头作者（冷眼）：不会。她喜欢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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