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的留下一叠戒尼,吾垂头丧气的拿着房卡领着瞎子团长往房间走,完全无视于嘎吱作响的简易脚手架楼梯以及旅馆各处墙面地板隐蔽角落里奇怪的痕迹……环绕在我四周的惨青色破财低落气氛,成功压倒了暗黑色恐惧气氛,并在我打开房门的瞬间转化为土黄色的囧然气氛……
为,为什么……只有一张床……= =
我睡地板,床让给你——这种绅士的话,我是不指望库洛洛能说出来的。
这厮就是披着绅士皮的土匪一只,而且这张皮还是只有情况必要时——比如说,勾引无知少女时——才会拿出来披上。现在四下无人,不要指望流星街爬出来的家伙有什么素质。
而在走了一天腰酸背痛,野外穴居数月周身骨头呼唤着柔软床铺,且房钱又是我付的现在,床,从性别到理论到结论都应该是我的。
所以我很有技巧和预谋的占据了主动。
吾丢下团长大人跑到床边噗的趴上去,然后宣布,“我睡这张床。”
注意,这是一句很无耻但绝对不算谎言的误导句。
该句可以理解为“我睡这张床,你睡那张”或者“我睡这张床,你滚去地板上”。
而对于眼睛看不见的团长来说,这屋里到底有几张床,是无法判断的。
此时的他果然也只能点头,“好”。
吾于是眉开眼笑,拿了床头柜上的浴衣就抱着小黑冲进了浴室。
三下五除二扒了身上摸滚打爬了两个多月的破衣服,坐进热水里……啊啊……我少女的身体啊,终于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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