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而此刻男人唱來，雖然開生澀卻是因為極少唱關係，明顯聽得來，無論曲調歌詞，與都是熟悉到極點。

謝嘉慈繼續遮眼睛，再次開，唱是：

“你可曾發覺，

整個宇宙已經開始傾斜……”

是。

再然後：

“有多少堅硬心懷，

多少冷漠臉孔，

都願犧牲給你，

這偎依軟弱嬌艷……”

是讓第次得到新人歌手獎。

凌粒沒有再說個字，擔心自己開嗓就要哽咽，或者破音。手抓著謝嘉慈衣袖，會兒就被男人反手握住。指尖爭氣發抖。

眼前仍然什麼都看見，謝嘉慈掌心從乾燥溫漸漸變得滲汗水，凌粒渾然覺。像單單被這人蒙住了眼睛，連帶著其感官也通通失靈了。看到、摸到、觸摸到也感知到，只剩這個男人聲音，在世界里轟然作響。

似乎有什麼人進來了，又有人掀開被子為量體溫，冰涼液體進血管，紛亂片。然而眼前依然是昏昏，歌聲也毫介意，兀自從容而穩定，曾停止。凌粒已經分辨唱是哪首，只覺得歌聲迴旋升，進每滴尚鮮活血液里。

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沙啞嗓音回復了溫柔冷定聲調：“阿凌，你沒有上過別墅閣樓是嗎？”

“——里面有你每首歌，你CD過全部版本，你現在鏡頭籤每個畫面。”

“你說，我怎麼可能還會有力去喜歡另個相乾人？”

凌粒恍惚想張開眼睛，是被阻止了。張開，自己也知有沒有發聲音：“你沒有告訴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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