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别人才可能看体问题。

白得得已经有些耐了，曾生啰嗦了半天都没说到重，天渐晚，她还得赶回七宝宗竹林吐纳灵气，而且还能叫杜北生知道她和玉怡山是干什么，做师傅穷得需要卖艺赚灵石实在是件光彩事。

若叫白得得以前小伙伴知道了，准得嘲她，居然来卖艺，她们修代拼可是谁更受家里。受弟子当然会来自己赚灵石，都是啃老呢，啃得越多越光荣。

“啰嗦了半天，我还赶着收摊呢。”白得得很客气地道。

“呃。”曾生没想到这小姑娘这般急躁，显见她本可能有解决之道，过他向来是个老人，即使白得得明显脾气暴躁，曾生也还是忍了，反而还个劲儿地说：“抱歉，抱歉。”

绕了半日，曾生算开始说正题了。

“所以你每次失败之后，药渣里都有些许糊味？”白得得结道。

“对。”曾生头，“我明明是按照丹方上步骤来，也将所有药材药都调和到了极致，可是知道为什么最后就是会糊。后来我祖父说，可能是我天赋够，做到真正调和药。可是我相信，也甘心。”因为天赋被否定，曾生这辈子就再可能做炼丹师了。

白得得对曾生晃了晃食指，“别说话。”然后开始用手指自己右额，这是她思考问题时习惯动作。

刻钟后白得得放了手对曾生道：“你这个难题得付百灵石。”

曾生做了个懵懂表，当然是百灵石太贵，而是太便宜了，他这样人吃顿饭也过百灵石数，而这个难为了他快年问题才价值百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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