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也喊不住，只能伸手摸摸自己的衣袖，结果发现自己也直坚持着这门不拿银子的优良习惯，果然是以前穷惯了，现在竟是有银子也记不着往身上放。“个，老板，这账能不能记在城主府上？”

“城主府？姑娘是城主府的人？”店老板面红润，满是笑意，看起来活像尊弥罗。

“是，是城主府的大夫，专门给你们城主治病的。”

“姑娘要是城主府的人，这两碗汤圆就不收钱了。”

“不收钱？”林书有些奇怪，“还有意不收钱的？难无罪城的规矩是不能跟城主府收钱？”

“不是不是。”店老板连连摆手。“姑娘不要误会，本来不是无罪城的人，最近才来这边些小意糊，这段日子得了新城主不少关照，才得以立足，所以啊，别说城主府的人来吃碗汤圆了，他就是天天来，顿吃十碗，也不收钱。”

“这城主天天在府上也不来，他如何能关照到你？再说是什么天大的恩情，能让你连钱都不想赚了？”

无罪城以前是个什么方，西鄞国的朝廷百姓心里都是心知肚明的，这里只谈利益不谈人性，只讲实力不讲义，城里城外都是些无恶不作的人，人人佩剑、个个拿刀，天这个失踪了，明天里又挖来了具尸体的事情，也是司空见惯的了，只要不闹得太大，闹得收不了场，城主府的人都是不会面来管的，可也就是这样个恶贯满盈的方又偏偏极具神秘的引力，也许你天拿着个铜板进来，明天就能家财万贯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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