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青反而笑起来:“相公,你要是不怕疼还可以摸摸,额上的血还没干呢!”
我不想说话,脑袋往里一偏。不想绷带扯到伤口了,刺痛感席卷全身,全身的汗毛都跟着抖了几下。
这个时候,我如此脆弱,青青不温柔照拂就算了,反而还来笑我,我很不高兴。也顾不得脑门疼了,“噌”地起身坐起来嚷嚷道:“水!我渴了,要喝水!”
“水还要晾晾,一会儿再拿给你。”
“不!我现在就要喝!不想拿就直说!”哼,发脾气谁不会!
林青青转过去拿起个杯子,吹了好几下才递到我嘴边,哼,现在知道对老子好啦?
我头一埋,顶着杯缘就是一大口。
“噗!……啊!”
这一口差点烫得老子嗓子眼起泡!
“你不是吹过了吗?怎么这么烫!”老子急了,开始乱咬人。
林青青从我手上结果杯子,再拿来布头擦擦床边的水,却并不答话。
我回过头一想,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有些癫狂,于是往床边挪了挪,厚起脸皮小声问道:“青青,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癫子啊?”
青青放了布头,也在床边坐下:“相公是头上伤口痛,所以心里躁得很,青青明白的。”
看看,我的媳妇多明事理啊!于是我顺便合时宜地说:“哎呀,我的脑门越来越痛了!”
“相公你别动。”青青往我身前挪了挪,微微往我这边倾,嘟起嘴巴轻轻吹我的伤口。虽然隔着绷带,但我还真隐隐感觉伤口不那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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