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衣一听,指着唳风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没下文,他当然知道,他学医的时候还煮过药,他刚刚只是在…只是在想唳风的事情,所以给忘了。
该冷的还是得冷,雪下到十五都没停,唳风早出晚归的,江鹤衣觉得自己不能总在家待着,伤都好了,自己也要想办法挣钱了!
唳风又给江鹤衣置办了套衣裳,还抓了好几只兔子拿到镇上给江鹤衣换了狐狸毛的披肩,剩下的钱都买了吃的,带着东西回家去了。江鹤衣端着做好的饺子回来,一身都白噗噗的面粉,脸上都是,见唳风回家,像邀功一样贴到唳风脸上,“你看,我跟张婶学的。”大约都是江鹤衣包的,横七竖八的躺着,有些馅儿都露出来了,唳风伸手去擦他脸上的面粉说道,“太麻烦张婶了。”江鹤衣回答道,“我给钱了。”唳风一愣,江鹤衣哪来的钱,问道,“给钱了?”江鹤衣没说话,目光都有点闪躲,唳风心下一沉,伸手去翻江鹤衣的衣领,没了,江鹤衣全身上下就只有这块玉牌,唳风猜不到都难。
江鹤衣就一点点舍不得,这可是爹爹留给他的,可是自己在唳风家白吃白住这么久,唳风还百般迁就,自己舍不得也要舍得。
以前江鹤衣要多少新衣裳就能有多少,年年过年爹爹也给他做,做的都是最好的,他没觉得有多喜欢,只是唳风一说,他就像小孩一样,趴到桌子上,去翻桌子上的东西,水蓝色的衣裳,和之前唳风买的差不多,他也就一点点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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