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于归朝他淡淡笑了下就把眼睛闭上了。

在这种时候他就很怀念自己从前那种干脆利落的性格，现如今已不知被抛到了哪个次元中去。

然而这一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的缘故，于归虽然很困但始终都无法彻底睡着。

“我真得不用了，”颜殊听起来着急，他又把音量降低了些问：“请问我可以把这些服务转让给那位女士吗？你们如果之后还有其它要提供的也都直接去询问她就好。”

于归自认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在他之前的生活中也已经很久没有什么值得他感慨的事情了，然而自从遇见颜殊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这种介于无奈和为难之间的状态就越来越多。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又睡着了。

颜殊对着于归的脸又盯了好一会儿，掰弄着自己的手指左掰右掰也掰扯不出一个法子能让于归靠过来，最后他只好满脸惆怅地作罢。

就

在机身不大明显的震荡中于归渐渐进入熟睡状态，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机上有空姐开始给大家倒免费的矿泉水，顺便询问有没有购买其它食品的需求，于归听见这个声音后稍微醒过来了些，他动了动身子，颜殊在一旁感觉到了，就靠过来声音既低沉又温柔地问他：“于归，你要喝点水吗？”

于归真是又无奈又好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说：“我没听到，可能睡得太沉。”

“挺好的。”于归终于感觉自己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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