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坦白地说，知道颜殊是特意为了自己才来加州的，他心里不可能不高兴。

麦启贤是一到考试就发愁，明明以他的脑子要把这些东西学明白根本不成问题，但他就是平时懒得下功夫，回回都得临时抱佛脚，到现在于归已经不耐烦再劝他了。

“我是想……”颜殊的神情略显犹豫，顿了顿才又说道：“我在想，我们两个现在应该算是什么关系啊？”

“那挺好，考完就解放了。”戴斯茗笑起来的样子颇为洒脱，他抬手朝服务员示意了一下，等服务员走过来后他就干净利落地点了四个菜，然后把菜单还给人家让下单，中间完全没有询问于归的意见。

“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颜殊自上回被麦启贤吐槽过之后现在倒是时刻记得关心自己的学生，他看着他们两个很体贴地问道。

“那挺好，考完就解放了。”戴斯茗笑起来的样子颇为洒脱，他抬手朝服务员示意了一下，等服务员走过来后他就干净利落地点了四个菜，然后把菜单还给人家让下单，中间完全没有询问于归的意见。

之前还得兜着、逼着自己要端正思想，现在却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于归看向他，淡淡笑着说：“是啊，要回去了。你在想什么？”

两人十指交握的瞬间，便有种得到了全世界的错觉。

“旧伤？”于归收起了笑容：“你怎么了？为什么受伤？”

于归想了想自己身边似乎总是出现“自来熟”的类型，心底觉得无奈又好笑，抬头对戴斯茗道：“还有最后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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