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莫要如此说了,妹妹也不过侥幸罢了。”覃言轻捏手绢眉头微拢,心里却满是欢喜。
坐在树上的凌粤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两个明里暗里的女人,真是连争风吃醋都吃的如此隐秘呢。
结束完一大早的交锋,凌粤掐准时间向覃言问安,实际上是亲自去看药的成效。
“言娘娘,可别来无恙啊。”凌粤进入覃言的闺房,对方正对镜梳花黄,凌粤倒是毫不忌讳。
“凌大人来了。”镜中的覃言擦上最后一点胭脂,抿了抿唇瓣,多少有些慢条斯理中带着宠辱不惊的姿态。
“嗯,娘娘食了药可有何不适?”凌粤恭敬道,眼神却不住打量着覃言的房间。
“这倒没有,只是这药可否自主形成胎中育儿?”覃言手中的动作渐放慢,理发的姿势也渐慢,一副等答案的不安狀。
“自然不成了,娘娘的事微臣不易多参,不过这药虽说奇,倒也不是自成胚胎,歹说虚同床共枕再深入进一步发展即可。”凌粤井井有条的说完,心中不由思索起覃言这话的内意。
“那凌大人再帮忙文火中煎?”覃言慢动作的理自己的发丝,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再进一步说则是心中有事。
“……”无需多言,凌粤直接去后房煎药去了,这药的火候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
药房,凌粤分出些心来思索着方才覃言的异常,还有那问话,倒是与之前请自己的卿娘娘的话有那么些相似,若说卿娘娘如此问话是因为不得宠而想出的主意,那么覃言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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