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不会一直对我们那么残酷。现在不是让我们遇到那么好的女人嘛？她们都是拿着自己的全部爱我们，这样还不知足吗？”

千雨歌看出沈言心里早已动摇，当初的坚持，让她把爱定格在自己身上。她总是自以为自己一直很深爱着，可是现在呢？所有的都变了，难道还那样坚持？

沈言心里有些乱了，对于柏灵儿，她承认从来就未想过推开。以前一直认为只是把她放在朋友的位置上，现在不在如此坚信。

“雪儿，我不知道爱不爱她？”

沈言坦言自己对柏灵儿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友情，但是又不确定是不是爱情。从小就认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太熟了，反而更迷茫。

“这重要吗？你们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爱情之上。灵儿在你心里的位置，是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一个可以让你表现真实自我的世界，不必在意太多，只做你自己，你信任她。你对她的信任和我相比，恐怕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应该说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和灵儿根本不在一个位置。”

千雨歌认真帮着沈言分析三个人的关系，她想今天完全打开沈言心里的结。以前没有机会，也找不到机会。沈言是个倔强的人，说服她很难。现在不一样了，关系变了，她开始动摇自己。

沈言认真听着千雨歌的话，她心里也认真思索这个问题。柏灵儿和她关系，的确不是用爱情可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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