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

“大小姐回房了，那人在厅里吸烟。”七姑一人絮叨,“大小姐不知你冤枉，你不要怪她。”

“不要再折腾我了，好冷。”

美若收拾药酒，抽屉最角落胡乱放了一条项链，黄铜的哨子在灯下泛出淡淡金属光泽。她摸一摸，关好抽屉上床睡觉。

她还是昨晚那身衣裙，头发像被七姑整理过，一日一夜没有睡，颇显老态。老式台灯的水晶垂珠折射彩虹光影，照出她下垂的唇角边一抹细纹。

大雨渐歇，天也更加昏暗。他放下肩头软掉的两条腿，覆身吻她。

随着他又低下头去，美若不觉脚趾蜷起。

“你舍得回来了？”詹美凤坐在阴影里，拨亮了手边台灯。

他躺下，欠身吻她，“阿若，我要你的小舌头。”

“我们能走去哪里？”七姑悲哀。

“还是有地方的。”美若轻声道。

露薇眼含同情，又不懂如何安慰人，摸

迷乱时分，她听见一声的低吟，像仙家馆的姐姐们的声音，又像是她的。

他躺下，欠身吻她，“阿若，我要你的小舌头。”

美若听话。

美若尖叫，扯住床单往后退，靳正雷双手卡在她腰间，把她抓回去，在她腿缝里颤抖。

美若尝到自己的味道，泪已经流干，她无助地任他咀啜。

“你舍得回来了？”詹美凤坐在阴影里，拨亮了手边台灯。

直到第二声出现，她掩住脸，泪由指缝里溢出。“我是妓女，我才不是什么淑女，我就是个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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