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你该不会把你哥哥藏起来,不给本宫吧?”
“我哪敢,太子要的人,我会一根汗毛不少的双手奉上。”
启温婉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舒服。柳溢歌有事瞒着她,到现在了还不肯说,看来家族利益确实大于她们的情谊。她想过千万次柳溢歌向她坦白她哥哥的事,只是柳溢歌毕竟是柳溢歌。
柳溢歌并没启温婉想的这般镇定,她愁的要命,晚间再无心思去钻太子的被窝,心中百般愁绪,更无从说起。母亲的劝诫,家族的利益,还有她终还是不愿对启温婉说出其中的曲直来,怕启温婉难过。
所谓:“相知莫如不知。”何必给太子心里去添堵。只是柳溢歌却难受了,为要瞒着启温婉而内疚着,想想便在屋里坐不住,干脆坐到了j□j,拿着酒学古人借酒浇愁起来。口里还不忘念些歪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举起酒壶却是空了,她倒了几下,拔开盖子,却从壶里滴出几滴,真个儿没了。
“没了?我再去拿点来。”拿走斜在石桌上的长剑,歪歪扭扭的走着,走几步晃几晃,走不动就拿长剑当支撑。一会儿又疯子似的喊,“愁啊。”
不妨天黑,醉眼看不清路,就跌在地上也不想动了。干脆坐在地上,抱住长剑,打起瞌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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