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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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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言。”
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妈，好了好了我知道，离过年还早呢，那时候再说行不行？我开车呢，先挂了。”
多不留情面的回复！
“没事。”程穆饮尽杯中液体，猩红的酒液从嘴角下滑，流进她白皙的脖颈，直至锁骨。
那瘦削的身影，隐在车流和夏日的阳光里，很久以后程穆再想起，也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心间缓缓流淌的暖意。
“主播的声音很好听。”程穆抿一口红酒，如是说。
夏日灼人的晨光里，对方站在车前，单手掐腰，面色算不上好看。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侧头看了眼程穆，付妍青戴上耳机接起。
付妍青关掉部落格，饮尽杯中的冰水，心间的郁结一寸寸凝结，久久得不到疏解。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能过想要的人生…………
“她以前是歌手。”
而那份窘迫，一分不落的看进了程穆眼里。
“程总监，伤口应该愈合了，所以没必要再包着了，不透气反而不太好。”
现实里的她们，何尝不是故事里的飞鸟和鱼，身不由己。
像是找到同好，付妍青难掩欣喜，干脆也不走了，倚在栏杆前，面向程穆的方向，姿态放松的如同在和旧友聊天。
程穆呢？囚困在厚重壳里的程穆呢？
“程总监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车。”付妍青指指旁边那辆小巧的宝马mini，担心委屈了对方。
“程总监手给我。”
不晓得那头说了什么，付妍青抬手不断的揉眉心，而那动作，透过玻璃的反射，传进了程穆眼里。
十多分钟前，一条来自“橘色的鱼”的发言吸引了付妍青的注意。
“她以前是歌手。”
付妍青和程穆彼此无言，气氛尴尬的同时，带了点压抑。
按下的司机号码还未来得及拨出去，程穆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脸见是付妍青，拧紧的眉才稍稍松开了些。
…………………………………………………………………
而那份窘迫，一分不落的看进了程穆眼里。
时间还算充裕，付妍青调转方向，往刚才经过的那家药店开去。
“怎么转了行？”
直至深夜，付妍青还是没法安然入眠，枕头上沾染的不属于她的味道扰的她心底很乱。
呼——付妍青呼出口气，按按太阳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
像是找到同好，付妍青难掩欣喜，干脆也不走了，倚在栏杆前，面向程穆的方向，姿态放松的如同在和旧友聊天。
到车位上时，付妍青碰见了程穆。
“程总监，伤口应该愈合了，所以没必要再包着了，不透气反而不太好。”
“想过更自由的生活吧，就像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不受拘束，不需要给观众陪笑甚至出卖灵魂的生活。”
☆、工资条
多不留情面的回复！
程穆的低吟，程穆的颤抖，程穆抓紧她手背时，传递的熨帖温度…………
付妍青和程穆彼此无言，气氛尴尬的同时，带了点压抑。
“她以前是歌手。”
能过想要的人生…………
最后，付妍青放弃了入睡的想法，起身去倒了杯冰水，打开“素言”节目主播的部落格，浏览上面的留言。
不太愿意，或者说没那个能力多管闲事，可又不能丢下程穆不管。
“没事。”程穆饮尽杯中液体，猩红的酒液从嘴角下滑，流进她白皙的脖颈，直至锁骨。
“怎么转了行？”
“该不是化脓了？”付妍青皱了皱眉，抬腕看了眼手表，距离上班还有半个多小时。
“真好。”
她在想飞鸟和鱼的故事，既然注定远隔天涯，为何要开始？
“程总监，你还好吗？”
刚才了半天也没见后文，程穆轻抚着尾指上付妍青给她包扎的伤口，狭长的美眸微眯：“刚才什么？”
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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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该不是化脓了？”付妍青皱了皱眉，抬腕看了眼手表，距离上班还有半个多小时。
“想过更自由的生活吧，就像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不受拘束，不需要给观众陪笑甚至出卖灵魂的生活。”
那瘦削的身影，隐在车流和夏日的阳光里，很久以后程穆再想起，也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心间缓缓流淌的暖意。
多不留情面的回复！
她在想飞鸟和鱼的故事，既然注定远隔天涯，为何要开始？
“程总监，你还好吗？”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而那份窘迫，一分不落的看进了程穆眼里。
不太愿意，或者说没那个能力多管闲事，可又不能丢下程穆不管。
能过想要的人生…………
一夜辗转难眠，付妍青望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提了提生出细纹的眼角，叹息。
“没事。”程穆饮尽杯中液体，猩红的酒液从嘴角下滑，流进她白皙的脖颈，直至锁骨。
十多分钟前，一条来自“橘色的鱼”的发言吸引了付妍青的注意。
她呢？有没有类似的勇气？
“程总监你等我下。”付妍青说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朝对街走去。
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时间还算充裕，付妍青调转方向，往刚才经过的那家药店开去。
付妍青也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回忆里有些不该跑出来的画面在翻涌。
“程总监你等我下。”付妍青说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朝对街走去。
果然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就容易胡思乱想，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往往到了最后也没个明确的结论。
夏日灼人的晨光里，对方站在车前，单手掐腰，面色算不上好看。
“程总监，你还好吗？”
程穆停下动作：“偶尔碰到的时候会觉得有点疼。”
程穆的低吟，程穆的颤抖，程穆抓紧她手背时，传递的熨帖温度…………
猜测是不是车坏了，付妍青走过去询问：“程总监，怎么了吗？”
最后，付妍青放弃了入睡的想法，起身去倒了杯冰水，打开“素言”节目主播的部落格，浏览上面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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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是歌手。”
那瘦削的身影，隐在车流和夏日的阳光里，很久以后程穆再想起，也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心间缓缓流淌的暖意。
呼——付妍青呼出口气，按按太阳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
付妍青关掉部落格，饮尽杯中的冰水，心间的郁结一寸寸凝结，久久得不到疏解。
程穆停下动作：“偶尔碰到的时候会觉得有点疼。”
·········································
程穆停下动作：“偶尔碰到的时候会觉得有点疼。”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而那份窘迫，一分不落的看进了程穆眼里。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程穆的低吟，程穆的颤抖，程穆抓紧她手背时，传递的熨帖温度…………
“素言”的主播在红极一时时隐退，潇洒的结束歌手生涯。
“程总监你等我下。”付妍青说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朝对街走去。
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
程穆抽了张纸巾递到付妍青手里，付妍青笑笑，接过来擦掉汗水，然后一样一样的往外拿药品。
“素言。”
随着程穆的动作，付妍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手指。
“主播的声音很好听。”程穆抿一口红酒，如是说。
而那份窘迫，一分不落的看进了程穆眼里。
直至深夜，付妍青还是没法安然入眠，枕头上沾染的不属于她的味道扰的她心底很乱。
而那份窘迫，一分不落的看进了程穆眼里。
“程总监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车。”付妍青指指旁边那辆小巧的宝马mini，担心委屈了对方。
“妈。”
“怎么转了行？”
付妍青很快回来，许是走的太急，额角渗出了细汗，还在不住喘气。
最后，付妍青放弃了入睡的想法，起身去倒了杯冰水，打开“素言”节目主播的部落格，浏览上面的留言。
“真好。”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侧头看了眼程穆，付妍青戴上耳机接起。
她记得程穆方才感叹的那句“真好”，何其的低沉哀婉。
付妍青就跟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赶紧掐断了电话，扯掉耳机，苦着脸抱怨：“我妈自从退休之后，成天大把的时间无从荒废，于是把目标转我身上来了，动不动就给我传照片，说条件怎么怎么好，要我跟人认识认识，说的好像认识了就能把我给嫁出去一样。我每天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挨个嫁一遍？我乐意民政局也不乐意，多浪费人公共资源你说是不是？”
十多分钟前，一条来自“橘色的鱼”的发言吸引了付妍青的注意。
“程总监你等我下。”付妍青说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朝对街走去。
像是找到同好，付妍青难掩欣喜，干脆也不走了，倚在栏杆前，面向程穆的方向，姿态放松的如同在和旧友聊天。
付妍青有些无奈的发现，从遇见程穆后，曾经果敢、清淡的她一去不复返。
“程总监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车。”付妍青指指旁边那辆小巧的宝马mini，担心委屈了对方。
“素言”的主播在红极一时时隐退，潇洒的结束歌手生涯。
“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似乎很难实现，飞鸟翱翔天际，鱼畅游水底，两者隔了最遥远的距离，谁也无法走向彼此，逃不开注定的宿命。”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十多分钟前，一条来自“橘色的鱼”的发言吸引了付妍青的注意。
“该不是化脓了？”付妍青皱了皱眉，抬腕看了眼手表，距离上班还有半个多小时。
“怎么转了行？”
她记得程穆方才感叹的那句“真好”，何其的低沉哀婉。
多不留情面的回复！
最后，付妍青放弃了入睡的想法，起身去倒了杯冰水，打开“素言”节目主播的部落格，浏览上面的留言。
“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似乎很难实现，飞鸟翱翔天际，鱼畅游水底，两者隔了最遥远的距离，谁也无法走向彼此，逃不开注定的宿命。”
付妍青和程穆彼此无言，气氛尴尬的同时，带了点压抑。
侧头看了眼程穆，付妍青戴上耳机接起。
付妍青很快回来，许是走的太急，额角渗出了细汗，还在不住喘气。
付妍青关掉部落格，饮尽杯中的冰水，心间的郁结一寸寸凝结，久久得不到疏解。
到车位上时，付妍青碰见了程穆。
“妈，好了好了我知道，离过年还早呢，那时候再说行不行？我开车呢，先挂了。”
·········································
付妍青有些无奈的发现，从遇见程穆后，曾经果敢、清淡的她一去不复返。
都快一个多礼拜了那人还没摘掉？
她在想飞鸟和鱼的故事，既然注定远隔天涯，为何要开始？
“妈，好了好了我知道，离过年还早呢，那时候再说行不行？我开车呢，先挂了。”
侧头看了眼程穆，付妍青戴上耳机接起。
到车位上时，付妍青碰见了程穆。
车内，除了舒缓的钢琴曲外，只剩了呼吸声。
“程总监，你还好吗？”
“素言”的主播在红极一时时隐退，潇洒的结束歌手生涯。
她记得程穆方才感叹的那句“真好”，何其的低沉哀婉。
付妍青和程穆彼此无言，气氛尴尬的同时，带了点压抑。
她记得程穆方才感叹的那句“真好”，何其的低沉哀婉。
呼——付妍青呼出口气，按按太阳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
程穆呢？囚困在厚重壳里的程穆呢？
她呢？有没有类似的勇气？
“程总监，你还好吗？”
…………………………………………………………………
侧头看了眼程穆，付妍青戴上耳机接起。
程穆倒没想那么多，只点点头，道谢：“谢谢，麻烦你了。”
车内，除了舒缓的钢琴曲外，只剩了呼吸声。
程穆呢？囚困在厚重壳里的程穆呢？
她呢？有没有类似的勇气？
都快一个多礼拜了那人还没摘掉？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素言。”
“素言。”
她记得程穆方才感叹的那句“真好”，何其的低沉哀婉。
☆、工资条
程穆抽了张纸巾递到付妍青手里，付妍青笑笑，接过来擦掉汗水，然后一样一样的往外拿药品。
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侧头看了眼程穆，付妍青戴上耳机接起。
付妍青和程穆彼此无言，气氛尴尬的同时，带了点压抑。
现实里的她们，何尝不是故事里的飞鸟和鱼，身不由己。
加厚了底妆，付妍青整理好衬衣领子，去厨房拿了几片面包，热了杯牛奶，简单吃过早餐后，下楼去公司。
付妍青也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回忆里有些不该跑出来的画面在翻涌。
付妍青有些无奈的发现，从遇见程穆后，曾经果敢、清淡的她一去不复返。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随着程穆的动作，付妍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手指。
☆、工资条
随着程穆的动作，付妍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手指。
而那份窘迫，一分不落的看进了程穆眼里。
加厚了底妆，付妍青整理好衬衣领子，去厨房拿了几片面包，热了杯牛奶，简单吃过早餐后，下楼去公司。
“素言”的主播在红极一时时隐退，潇洒的结束歌手生涯。
“不会。”付妍青为程穆打开车门，等对方上车，才绕回驾驶座，点火发动车子，驶离小区。
一夜辗转难眠，付妍青望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提了提生出细纹的眼角，叹息。
程穆抽了张纸巾递到付妍青手里，付妍青笑笑，接过来擦掉汗水，然后一样一样的往外拿药品。
“主播的声音很好听。”程穆抿一口红酒，如是说。
她在想飞鸟和鱼的故事，既然注定远隔天涯，为何要开始？
“没事。”程穆饮尽杯中液体，猩红的酒液从嘴角下滑，流进她白皙的脖颈，直至锁骨。
夏日灼人的晨光里，对方站在车前，单手掐腰，面色算不上好看。
果然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就容易胡思乱想，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往往到了最后也没个明确的结论。
不晓得那头说了什么，付妍青抬手不断的揉眉心，而那动作，透过玻璃的反射，传进了程穆眼里。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不太愿意，或者说没那个能力多管闲事，可又不能丢下程穆不管。
都快一个多礼拜了那人还没摘掉？
夏日灼人的晨光里，对方站在车前，单手掐腰，面色算不上好看。
加厚了底妆，付妍青整理好衬衣领子，去厨房拿了几片面包，热了杯牛奶，简单吃过早餐后，下楼去公司。
“素言。”
付妍青这才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咬住下唇，脸也很不争气的跟着红了。暗自呼出口气，她解释道：“那个，程总监，我刚才，刚才············”
“怎么转了行？”
付妍青关掉部落格，饮尽杯中的冰水，心间的郁结一寸寸凝结，久久得不到疏解。
十多分钟前，一条来自“橘色的鱼”的发言吸引了付妍青的注意。
到车位上时，付妍青碰见了程穆。
“该不是化脓了？”付妍青皱了皱眉，抬腕看了眼手表，距离上班还有半个多小时。
付妍青关掉部落格，饮尽杯中的冰水，心间的郁结一寸寸凝结，久久得不到疏解。
程穆呢？囚困在厚重壳里的程穆呢？
她呢？有没有类似的勇气？
“想过更自由的生活吧，就像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不受拘束，不需要给观众陪笑甚至出卖灵魂的生活。”
夏日灼人的晨光里，对方站在车前，单手掐腰，面色算不上好看。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付妍青就跟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赶紧掐断了电话，扯掉耳机，苦着脸抱怨：“我妈自从退休之后，成天大把的时间无从荒废，于是把目标转我身上来了，动不动就给我传照片，说条件怎么怎么好，要我跟人认识认识，说的好像认识了就能把我给嫁出去一样。我每天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挨个嫁一遍？我乐意民政局也不乐意，多浪费人公共资源你说是不是？”
“怎么转了行？”
直至深夜，付妍青还是没法安然入眠，枕头上沾染的不属于她的味道扰的她心底很乱。
果然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就容易胡思乱想，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往往到了最后也没个明确的结论。
猜测是不是车坏了，付妍青走过去询问：“程总监，怎么了吗？”
而那份窘迫，一分不落的看进了程穆眼里。
话题转的倒是快！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付妍青就跟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赶紧掐断了电话，扯掉耳机，苦着脸抱怨：“我妈自从退休之后，成天大把的时间无从荒废，于是把目标转我身上来了，动不动就给我传照片，说条件怎么怎么好，要我跟人认识认识，说的好像认识了就能把我给嫁出去一样。我每天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挨个嫁一遍？我乐意民政局也不乐意，多浪费人公共资源你说是不是？”
话题转的倒是快！
按下的司机号码还未来得及拨出去，程穆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脸见是付妍青，拧紧的眉才稍稍松开了些。
·········································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真好。”
…………………………………………………………………
不太愿意，或者说没那个能力多管闲事，可又不能丢下程穆不管。
“车坏了。”
“想过更自由的生活吧，就像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不受拘束，不需要给观众陪笑甚至出卖灵魂的生活。”
那瘦削的身影，隐在车流和夏日的阳光里，很久以后程穆再想起，也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心间缓缓流淌的暖意。
呼——付妍青呼出口气，按按太阳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
程穆倒没想那么多，只点点头，道谢：“谢谢，麻烦你了。”
付妍青思索着该不该主动说点什么时，手机铃声很恰好的响了。
“程总监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车。”付妍青指指旁边那辆小巧的宝马mini，担心委屈了对方。
程穆本打算问她要去哪里，视线里出现药店后，便也了然了。
“怎么转了行？”
车内，除了舒缓的钢琴曲外，只剩了呼吸声。
付妍青有些无奈的发现，从遇见程穆后，曾经果敢、清淡的她一去不复返。
“妈。”
倒也不是客套，程穆毕竟是她的顶头上司，身家未知但背后是一整个程氏集团，如今又嫁做周家的媳妇，怎么算都和她不在一个级别。
“主播的声音很好听。”程穆抿一口红酒，如是说。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不会。”付妍青为程穆打开车门，等对方上车，才绕回驾驶座，点火发动车子，驶离小区。
夏日灼人的晨光里，对方站在车前，单手掐腰，面色算不上好看。
付妍青用
不太愿意，或者说没那个能力多管闲事，可又不能丢下程穆不管。
最后，付妍青放弃了入睡的想法，起身去倒了杯冰水，打开“素言”节目主播的部落格，浏览上面的留言。
…………………………………………………………………
能过想要的人生…………
随着程穆的动作，付妍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手指。
“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似乎很难实现，飞鸟翱翔天际，鱼畅游水底，两者隔了最遥远的距离，谁也无法走向彼此，逃不开注定的宿命。”
付妍青有些无奈的发现，从遇见程穆后，曾经果敢、清淡的她一去不复返。
难得听付妍青情绪饱满的讲一大堆话，程穆望着她，没忍住，低低的笑了。
“车坏了。”
果然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就容易胡思乱想，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往往到了最后也没个明确的结论。
付妍青用
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程穆倒没想那么多，只点点头，道谢：“谢谢，麻烦你了。”
果然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就容易胡思乱想，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往往到了最后也没个明确的结论。
“素言”的主播在红极一时时隐退，潇洒的结束歌手生涯。
呼——付妍青呼出口气，按按太阳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
“想过更自由的生活吧，就像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不受拘束，不需要给观众陪笑甚至出卖灵魂的生活。”
侧头看了眼程穆，付妍青戴上耳机接起。
“不会。”付妍青为程穆打开车门，等对方上车，才绕回驾驶座，点火发动车子，驶离小区。
☆、工资条
“想过更自由的生活吧，就像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不受拘束，不需要给观众陪笑甚至出卖灵魂的生活。”
刚才了半天也没见后文，程穆轻抚着尾指上付妍青给她包扎的伤口，狭长的美眸微眯：“刚才什么？”
难得听付妍青情绪饱满的讲一大堆话，程穆望着她，没忍住，低低的笑了。
“她以前是歌手。”
·········································
她在想飞鸟和鱼的故事，既然注定远隔天涯，为何要开始？
“车坏了。”
·········································
按下的司机号码还未来得及拨出去，程穆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脸见是付妍青，拧紧的眉才稍稍松开了些。
☆、工资条
车内，除了舒缓的钢琴曲外，只剩了呼吸声。
果然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就容易胡思乱想，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往往到了最后也没个明确的结论。
“不会。”付妍青为程穆打开车门，等对方上车，才绕回驾驶座，点火发动车子，驶离小区。
夏日灼人的晨光里，对方站在车前，单手掐腰，面色算不上好看。
付妍青思索着该不该主动说点什么时，手机铃声很恰好的响了。
“程总监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车。”付妍青指指旁边那辆小巧的宝马mini，担心委屈了对方。
付妍青和程穆彼此无言，气氛尴尬的同时，带了点压抑。
“她以前是歌手。”
那瘦削的身影，隐在车流和夏日的阳光里，很久以后程穆再想起，也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心间缓缓流淌的暖意。
付妍青也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回忆里有些不该跑出来的画面在翻涌。
付妍青就跟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赶紧掐断了电话，扯掉耳机，苦着脸抱怨：“我妈自从退休之后，成天大把的时间无从荒废，于是把目标转我身上来了，动不动就给我传照片，说条件怎么怎么好，要我跟人认识认识，说的好像认识了就能把我给嫁出去一样。我每天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挨个嫁一遍？我乐意民政局也不乐意，多浪费人公共资源你说是不是？”
直至深夜，付妍青还是没法安然入眠，枕头上沾染的不属于她的味道扰的她心底很乱。
付妍青思索着该不该主动说点什么时，手机铃声很恰好的响了。
猜测是不是车坏了，付妍青走过去询问：“程总监，怎么了吗？”
不太愿意，或者说没那个能力多管闲事，可又不能丢下程穆不管。
·········································
“程总监手给我。”
付妍青很快回来，许是走的太急，额角渗出了细汗，还在不住喘气。
侧头看了眼程穆，付妍青戴上耳机接起。
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程穆停下动作：“偶尔碰到的时候会觉得有点疼。”
程穆抽了张纸巾递到付妍青手里，付妍青笑笑，接过来擦掉汗水，然后一样一样的往外拿药品。
“程总监手给我。”
付妍青也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回忆里有些不该跑出来的画面在翻涌。
“妈。”
付妍青就跟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赶紧掐断了电话，扯掉耳机，苦着脸抱怨：“我妈自从退休之后，成天大把的时间无从荒废，于是把目标转我身上来了，动不动就给我传照片，说条件怎么怎么好，要我跟人认识认识，说的好像认识了就能把我给嫁出去一样。我每天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挨个嫁一遍？我乐意民政局也不乐意，多浪费人公共资源你说是不是？”
都快一个多礼拜了那人还没摘掉？
像是找到同好，付妍青难掩欣喜，干脆也不走了，倚在栏杆前，面向程穆的方向，姿态放松的如同在和旧友聊天。
像是找到同好，付妍青难掩欣喜，干脆也不走了，倚在栏杆前，面向程穆的方向，姿态放松的如同在和旧友聊天。
程穆抽了张纸巾递到付妍青手里，付妍青笑笑，接过来擦掉汗水，然后一样一样的往外拿药品。
不晓得那头说了什么，付妍青抬手不断的揉眉心，而那动作，透过玻璃的反射，传进了程穆眼里。
果然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就容易胡思乱想，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往往到了最后也没个明确的结论。
…………………………………………………………………
…………………………………………………………………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付妍青这才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咬住下唇，脸也很不争气的跟着红了。暗自呼出口气，她解释道：“那个，程总监，我刚才，刚才············”
“妈，好了好了我知道，离过年还早呢，那时候再说行不行？我开车呢，先挂了。”
不晓得那头说了什么，付妍青抬手不断的揉眉心，而那动作，透过玻璃的反射，传进了程穆眼里。
“妈。”
程穆本打算问她要去哪里，视线里出现药店后，便也了然了。
“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似乎很难实现，飞鸟翱翔天际，鱼畅游水底，两者隔了最遥远的距离，谁也无法走向彼此，逃不开注定的宿命。”
付妍青这才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咬住下唇，脸也很不争气的跟着红了。暗自呼出口气，她解释道：“那个，程总监，我刚才，刚才············”
付妍青就跟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赶紧掐断了电话，扯掉耳机，苦着脸抱怨：“我妈自从退休之后，成天大把的时间无从荒废，于是把目标转我身上来了，动不动就给我传照片，说条件怎么怎么好，要我跟人认识认识，说的好像认识了就能把我给嫁出去一样。我每天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挨个嫁一遍？我乐意民政局也不乐意，多浪费人公共资源你说是不是？”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我更喜欢她讲的故事。”
程穆抽了张纸巾递到付妍青手里，付妍青笑笑，接过来擦掉汗水，然后一样一样的往外拿药品。
“妈。”
猜测是不是车坏了，付妍青走过去询问：“程总监，怎么了吗？”
难得听付妍青情绪饱满的讲一大堆话，程穆望着她，没忍住，低低的笑了。
“程总监，你还好吗？”
果然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就容易胡思乱想，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往往到了最后也没个明确的结论。
像是找到同好，付妍青难掩欣喜，干脆也不走了，倚在栏杆前，面向程穆的方向，姿态放松的如同在和旧友聊天。
“程总监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车。”付妍青指指旁边那辆小巧的宝马mini，担心委屈了对方。
“妈，好了好了我知道，离过年还早呢，那时候再说行不行？我开车呢，先挂了。”
付妍青这才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咬住下唇，脸也很不争气的跟着红了。暗自呼出口气，她解释道：“那个，程总监，我刚才，刚才············”
付妍青和程穆彼此无言，气氛尴尬的同时，带了点压抑。
夏日灼人的晨光里，对方站在车前，单手掐腰，面色算不上好看。
刚才了半天也没见后文，程穆轻抚着尾指上付妍青给她包扎的伤口，狭长的美眸微眯：“刚才什么？”
刚才了半天也没见后文，程穆轻抚着尾指上付妍青给她包扎的伤口，狭长的美眸微眯：“刚才什么？”
像是找到同好，付妍青难掩欣喜，干脆也不走了，倚在栏杆前，面向程穆的方向，姿态放松的如同在和旧友聊天。
刚才了半天也没见后文，程穆轻抚着尾指上付妍青给她包扎的伤口，狭长的美眸微眯：“刚才什么？”
付妍青这才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咬住下唇，脸也很不争气的跟着红了。暗自呼出口气，她解释道：“那个，程总监，我刚才，刚才············”
一夜辗转难眠，付妍青望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提了提生出细纹的眼角，叹息。
程穆本打算问她要去哪里，视线里出现药店后，便也了然了。
付妍青这才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咬住下唇，脸也很不争气的跟着红了。暗自呼出口气，她解释道：“那个，程总监，我刚才，刚才············”
难得听付妍青情绪饱满的讲一大堆话，程穆望着她，没忍住，低低的笑了。
随着程穆的动作，付妍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手指。
“素言”的主播在红极一时时隐退，潇洒的结束歌手生涯。
付妍青关掉部落格，饮尽杯中的冰水，心间的郁结一寸寸凝结，久久得不到疏解。
“她以前是歌手。”
一夜辗转难眠，付妍青望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提了提生出细纹的眼角，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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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一个多礼拜了那人还没摘掉？
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呼——付妍青呼出口气，按按太阳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
“程总监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车。”付妍青指指旁边那辆小巧的宝马mini，担心委屈了对方。
程穆的低吟，程穆的颤抖，程穆抓紧她手背时，传递的熨帖温度…………
刚才了半天也没见后文，程穆轻抚着尾指上付妍青给她包扎的伤口，狭长的美眸微眯：“刚才什么？”
“程总监，伤口应该愈合了，所以没必要再包着了，不透气反而不太好。”
她呢？有没有类似的勇气？
“主播的声音很好听。”程穆抿一口红酒，如是说。
难得听付妍青情绪饱满的讲一大堆话，程穆望着她，没忍住，低低的笑了。
“想过更自由的生活吧，就像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不受拘束，不需要给观众陪笑甚至出卖灵魂的生活。”
“素言”的主播在红极一时时隐退，潇洒的结束歌手生涯。
话题转的倒是快！
现实里的她们，何尝不是故事里的飞鸟和鱼，身不由己。
“车坏了。”
能过想要的人生…………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程穆呢？囚困在厚重壳里的程穆呢？
程穆停下动作：“偶尔碰到的时候会觉得有点疼。”
她记得程穆方才感叹的那句“真好”，何其的低沉哀婉。
按下的司机号码还未来得及拨出去，程穆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脸见是付妍青，拧紧的眉才稍稍松开了些。
那瘦削的身影，隐在车流和夏日的阳光里，很久以后程穆再想起，也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心间缓缓流淌的暖意。
“程总监手给我。”
猜测是不是车坏了，付妍青走过去询问：“程总监，怎么了吗？”
“该不是化脓了？”付妍青皱了皱眉，抬腕看了眼手表，距离上班还有半个多小时。
加厚了底妆，付妍青整理好衬衣领子，去厨房拿了几片面包，热了杯牛奶，简单吃过早餐后，下楼去公司。
“没事。”程穆饮尽杯中液体，猩红的酒液从嘴角下滑，流进她白皙的脖颈，直至锁骨。
“妈。”
她呢？有没有类似的勇气？
“想过更自由的生活吧，就像歌词里唱的，自由自在的来去，不受拘束，不需要给观众陪笑甚至出卖灵魂的生活。”
时间还算充裕，付妍青调转方向，往刚才经过的那家药店开去。
直至深夜，付妍青还是没法安然入眠，枕头上沾染的不属于她的味道扰的她心底很乱。
“怎么转了行？”
“素言。”
最后，付妍青放弃了入睡的想法，起身去倒了杯冰水，打开“素言”节目主播的部落格，浏览上面的留言。
车内，除了舒缓的钢琴曲外，只剩了呼吸声。
程穆本打算问她要去哪里，视线里出现药店后，便也了然了。
“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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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听付妍青情绪饱满的讲一大堆话，程穆望着她，没忍住，低低的笑了。
她呢？有没有类似的勇气？
随着程穆的动作，付妍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手指。
“程总监你等我下。”付妍青说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朝对街走去。
付妍青思索着该不该主动说点什么时，手机铃声很恰好的响了。
一夜辗转难眠，付妍青望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提了提生出细纹的眼角，叹息。
付妍青这才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咬住下唇，脸也很不争气的跟着红了。暗自呼出口气，她解释道：“那个，程总监，我刚才，刚才············”
像是找到同好，付妍青难掩欣喜，干脆也不走了，倚在栏杆前，面向程穆的方向，姿态放松的如同在和旧友聊天。
☆、工资条
那瘦削的身影，隐在车流和夏日的阳光里，很久以后程穆再想起，也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心间缓缓流淌的暖意。
付妍青关掉部落格，饮尽杯中的冰水，心间的郁结一寸寸凝结，久久得不到疏解。
不太愿意，或者说没那个能力多管闲事，可又不能丢下程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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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听付妍青情绪饱满的讲一大堆话，程穆望着她，没忍住，低低的笑了。
她在想飞鸟和鱼的故事，既然注定远隔天涯，为何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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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监手给我。”
按下的司机号码还未来得及拨出去，程穆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脸见是付妍青，拧紧的眉才稍稍松开了些。
“程总监不介意的话，坐我的车。”付妍青指指旁边那辆小巧的宝马mini，担心委屈了对方。
能过想要的人生…………
“主播的声音很好听。”程穆抿一口红酒，如是说。
付妍青很快回来，许是走的太急，额角渗出了细汗，还在不住喘气。
付妍青就跟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赶紧掐断了电话，扯掉耳机，苦着脸抱怨：“我妈自从退休之后，成天大把的时间无从荒废，于是把目标转我身上来了，动不动就给我传照片，说条件怎么怎么好，要我跟人认识认识，说的好像认识了就能把我给嫁出去一样。我每天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挨个嫁一遍？我乐意民政局也不乐意，多浪费人公共资源你说是不是？”
“怎么转了行？”
像是找到同好，付妍青难掩欣喜，干脆也不走了，倚在栏杆前，面向程穆的方向，姿态放松的如同在和旧友聊天。
一夜辗转难眠，付妍青望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提了提生出细纹的眼角，叹息。
她在想飞鸟和鱼的故事，既然注定远隔天涯，为何要开始？
程穆抽了张纸巾递到付妍青手里，付妍青笑笑，接过来擦掉汗水，然后一样一样的往外拿药品。
最后，付妍青放弃了入睡的想法，起身去倒了杯冰水，打开“素言”节目主播的部落格，浏览上面的留言。
“素言。”
能过想要的人生…………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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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监手给我。”
“没事。”程穆饮尽杯中液体，猩红的酒液从嘴角下滑，流进她白皙的脖颈，直至锁骨。
付妍青用
都快一个多礼拜了那人还没摘掉？
付妍青这才意识到方才说了什么，咬住下唇，脸也很不争气的跟着红了。暗自呼出口气，她解释道：“那个，程总监，我刚才，刚才············”
☆、工资条
等程穆伸手过来，付妍青小心的揭开纱布，所幸没化脓，只不过长久的包着不透气，伤口愈合的很慢。
呼——付妍青呼出口气，按按太阳穴，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
付妍青和程穆彼此无言，气氛尴尬的同时，带了点压抑。
猜测是不是车坏了，付妍青走过去询问：“程总监，怎么了吗？”
话题转的倒是快！
倒也不是客套，程穆毕竟是她的顶头上司，身家未知但背后是一整个程氏集团，如今又嫁做周家的媳妇，怎么算都和她不在一个级别。
付妍青用
不晓得那头说了什么，付妍青抬手不断的揉眉心，而那动作，透过玻璃的反射，传进了程穆眼里。
程穆显然有些醉了，本总是清淡的面上显露出哀凉，她在笑，却比哭更扎付妍青的心。
程穆停下动作：“偶尔碰到的时候会觉得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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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程穆方才感叹的那句“真好”，何其的低沉哀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