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付妍青倒了杯冰水，走去阳台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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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穆弯了下唇：“谢谢，挺合适的。”

收拾完毕，出门前，付妍青递了双平底鞋给程穆。

“有点疼。”程穆也不逞强，直言不讳。

付妍青扯扯嘴角，滑动手机，留下一句——“爱是彼此需要，ta缺失的，我能替ta填补。”

站了会儿，她想到有些日子没有Follow“橘色的鱼”了，于是抓了手机，打开“素言”节目主播的部落格，翻了几页，在前几小时的留言里找到了“橘色的鱼”。

隔着外衫，付妍青不似昨晚那般尴尬，多少从容了些。而程穆，低头细细的凝视付妍青，对方耳侧的发散落下来，映的她眼底的光影影绰绰，让她一时失了神。

付妍青看了会儿，视线移到程穆的腰间：“还疼吗？”

揉揉太阳穴，付妍青暗骂愈来愈失常的自己。

“程总，不如先做成分比对，既然对方公司抄袭，绝不可能与我们的产品一模一样，总有漏洞在。而且方才采购部给的数据显示，对方公司大量采购的原材料里，唯独缺少一样，就是香草。偏偏我们的产品，最重要的成分就是香草。”

门没关，程穆刚洗完脸，正往脸上拍保湿水，动作幅度不大，显得有点僵硬。

“爱是长在心里的星星，浇灌它，呵护它，等她成为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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