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热气伴随银勺碰撞杯身的清脆声响, 一缕一缕的在午后的阳光里化开。

“不过什么？”付妍青心下一抖，担心的问。

程穆点点头：“有其他的办法追查吗？”

微微叹了口气，付妍青整理好手边的文档，确认没有新邮件进来后，关掉电脑，离开程氏去赴饭局。

关于股东大会，在程氏职员间兴起了讨论热潮，都在猜测最后的赢家是谁。

全部的话，最终只汇集成“你决定”三个字，是无限的信任，也是表达依赖的最好方

赵世奕正在翻找Pad里的案件备份, 剑眉微凛，神情严肃。方才简单听过程穆的叙述后，他心底有了底，尝试着从类似的案件里找些线索。

饭局结束时，恰好晚间七点。付妍青让李珉海和方祺蓝去地库等她，径自走到长廊尽头，给程穆拨去电话。

程穆也不着急，品着咖啡慢慢等。

十分钟后, 赵世奕从Pad上挪开视线, 脸色阴沉：“在最近的案件里都找不到作案手法相似的案例, 对方可能是新手。”

“别担心，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还有张王牌？程氏，我也没打算留太久，等王牌足够成熟的时候，我们一起离开。”

“知道了经理。”

程穆也不着急，品着咖啡慢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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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在范总没刁难我们。”付妍青迎着夜风，视线落向不远处的灯海，“你呢，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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