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是沉寂悄然。轻轻关上门,又来到西厢房,半扇门扉开启,赵牧毫无声息走进去。
方小镜背对门口坐在炕上,一条腿弯在炕沿儿一条腿立在地上,手里叮哩当郎的响,弯在炕上的腿边放着一堆铜钱。
赵牧心底发笑,小财迷,背着他在数私房钱。
方小镜并未听见动静,嘴里叹息一声,便把铜钱一把一把往荷包里装。
“娘子家财万贯,怎的还叹息起来?”
饶是他声音再清冽好听,方小镜还是被吓了一跳。她缓了几秒,转过身来,赵牧正一脸笑意看着她。
方小镜撅起小嘴,出声埋怨,
“你是想把我吓死,好继承我的遗产对不对?”
赵牧笑出声来,
“今后夫君每次得了银钱,都交与娘子保管可好?”
方小镜喜笑颜开,小脸却又瞬间耷拉下来,
“夫君好会说笑,赵府都不发你工钱,你荷包哪里鼓得起来?”
赵牧长袍一撩,坐到她身前椅子上,就像每晚他俩闲话家常时那样,
“你既成为我的妻,有些事情我也就不再瞒你。”
方小镜睁大眼睛,竭力做出一幅高贵冷漠表情,
“你瞒我的事可不止一件,今日碰见的同乡,你也要细细说与我听。”
早先在赵府就听下人说过,赵牧本家原在山东府,人丁甚是稀少,院里亲人染病都殁了之后,才来投奔远上加远的远亲赵老爷。理应与原籍早就断了联络,忽地来了个同乡,细细推想太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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