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送我？”绾凉皱着眉看向顾择芝，“那跟我自己去有区别

“那……那我改日去吧，”顾择芝想了想，又说，“还有，让夏深送你过去。”

前去，嗫喏着开口道：“顾大人会发火吗？”

夏深这才放下心，转身退下了。

“是吗……”绾凉的声音低了下去。

绾凉也拿眼睛看着她，僵持了半晌，她忽然伸手，抱住了顾择芝。

顾择芝愣了愣，才适应了她的前言不搭后语。她笑出了声：“是啊……可你话题是不是变得太快了点？”

“别怕，”顾择芝也伸手抱住她，声音温和而坚定，“路还那么长，等咱们走过去，就是假意也该变真心了。”

顾择芝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那……那我改日去吧，”顾择芝想了想，又说，“还有，让夏深送你过去。”

翌日拂晓，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打进来。

顾择芝愣了愣，才适应了她的前言不搭后语。她笑出了声：“是啊……可你话题是不是变得太快了点？”

“喜欢，本来就是心血来潮啊！”

“感受你的心跳，”顾择芝干脆地回答着，随即又轻笑起来，“绾凉好软。”

顾怀仁送了客，就背着手走回来。他站在顾择芝面前，看了看她，然后叹了口气。

“人真是奇怪啊，”绾凉轻叹了一声，“好起来那么好，坏起来又坏的不像话。”

“我的错……”她把头埋在顾择芝怀里，闷闷地说着，“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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